“砰。”
“敌人,敌人,敌人在哪里。”将军捂着胸口指着一个方向。
将士赶紧向那个方向奔去,可是依旧无功而返。
“去,去南岭城里报信。”那将军只说了一句话,再也支撑不住了。
“死了没。”玄月不确定的问。
他身边跟了个长的很喜庆的少年叫阿喜,“死没死不知道,但是想拔箭就得死。”
玄月回头问,“怎么滴,你还在剪头上药了?”
“公主,小的们都是正人君子,不干那样的事情。”阿喜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样子,“不过那箭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,进到肉里就会四面八方的弹开。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研究出了这么厉害的武器?”
“出发前。”阿喜依旧的吧着。
“走,我们羊入虎口去,看看他们能不能抓住我们这群羊。”身后几人非但不害怕,脸上都是一脸的兴奋。
南岭城中十室六空,看来前面几城的失败,让他们明白不能留在敌城里,所以有投靠的,没投靠的全部逃了。
玄月心中有些难受,这些人只当以为逃到别的城池,要饭也能活命。可却不想刚出虎口又落入王轩扬的手,生不如死。
几人轻易就找着了一处不错的住处,阿富颠了过来,“公主,吃点点心。”
阿喜一愣,“你哪里弄来的点心?米缸里就只有耗子屎了。”
“你别这么恶心,”阿富不乐意到,“我从那将军屋里顺出来的。”
“嗯?”几人同时将脸甩了过来,盯着阿富。
阿富笑嘻嘻道:“当然还有这个,这个,和这个。”阿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还有一块印章,还有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丝绸,不过上面画着地图。
阿喜立刻问道:“你怎么混进去的?”
“就,公主射箭的时候,军营不是乱了么,我从大帐外面的一个角角里钻了进去,也没敢仔细找,顺了东西就钻了出来。”
“阿富,你就应该叫阿耗子。”
“你才是耗子呢。”两个半大小子完全没有忧愁,似乎天下再难得事情都能解决一样。
玄月拿起印章翻了翻,“你说如果让你们拿了这玩意会做什么?”
“弄银子和粮草。”阿富抢着说。
阿喜看了一眼阿富,“你个白痴,弄银子不现实,干大事肯定不现实。”
“你才是白痴,”阿富不满意,“你说怎么就干大事不现实了。”
“第一,我们后面的军队还没跟上来,不能正面刚。二那将军中箭了,离死也差不多了,就算不敢对外说,但是里面的人肯定也知道的。”玄月意外阿喜的思路很清晰。
阿富不满意地怼了回去,“再说不也是有人不知道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别人不知道?怎么知道那不是圈套?”
两人又开始争论起来。
“你们看这地图,是不是古金国的地图?”两人争吵之时,玄月就开始研究那地图,越研究越眼熟。
阿喜立刻点头,“是的,和我见过的那个地图是一样的,不过这只是一半。”
“所以有人将一半的地图交给了南皖国?”玄月推测。
阿富接话说:“肯定是,而且是朝廷的高官,普通人和一般官员根本接触不到地图,也看到不。”
玄月也这么认为,就算是偷,那也不容易。
玄月手指在桌子敲打了一会,展颜一笑,“兄弟们,关门打狗。敢不敢干一票大的?”
阿喜和阿富立刻兴奋的蹲了过来,“公主你说,兄弟们就盼着喝酒吃肉了。”
“平常少了你们的酒肉了?”玄月眼睛一斜。
阿富和阿喜并不害怕公主,嬉皮笑脸就过去了。
“明天一早你们去看看士兵到哪里了,让他们跑步前进。”
“属下现在就去催。”阿富说完抬腿就要走。
“你等等,若干能行的话,留一个精兵领着那些士兵就行,剩下的精兵玩命地赶过来。”
“好嘞。”
玄月心里谋划着怎么干一场大的,只有他们几个人可不行。能把城夺回来但是守不住。
“这样啊,”玄月一脸的纠结,“粮草要是都烧了,我怪心疼的。”
“公主,别心疼,宁可烧了也不给他们吃。”
“那行,这样啊,我们昨天晚上烧了一个营地的粮草,他们肯定会求救,明天肯定还会有粮草调动,明天晚上我们换个营地烧如何?”
“公主英明。”
“公主。”
“阿沛,你那边怎么样?”阿喜替玄月问道。
“成了,他们派了几个人出来报信,都被咔嚓了。”阿沛搓搓手,“将军可能不太好,估计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军营里的防备怎么样?”玄月追着问。
阿沛想了想,“士兵都戒备上了。”
玄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,“他们肯定还没摸清楚到底是谁出的手,肯定会派人去摸底。”
“可固州的王轩扬已经被我们拿了,城里的人是知道的,但是城外可不知道。”阿喜分析着,“所以他们会派人去询问?”
“我们要派人去盯着吗?”阿沛跃跃欲试。
“你动不了,你只能跟在我身边,”玄月立刻就打消了他的念想,“不过你这两天辛苦一些,盯着军营,只要没有人的情况,不用来汇报。估摸着再有两天我们就能干一票大的。”
阿沛眼睛一亮,“公主,我们要玩以少欺多的游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