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月得了禀报,眉头皱的紧紧的,“这个时候怎么派来了将军?”
“这马上就要过年了?”元宵也疑惑,若是派早该派出来了,可这个节骨眼上却派来人来。
“我知道了,你们去盯着,别被发现了。”
士兵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了。
玄月蹲在了椅子上,心里疑惑的很,“你说怎么就这个节骨眼上派出了将军?”玄月摇头,“不对,不合理?”
“你之前不说是派人干扰了,是出了什么问题?”元宵抱着手走来走去。
新将军上任三把火,不可能隐忍不发,必定要鼓励士气,让皇上看到自己的本事,所以再干一仗是在所难免的。
可玄月手上满打满算才八万人,这仗要怎么打?
“有没有这种可能,”玄月从椅子上跳下来,“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计谋?”
玄月又皱着眉头摇头,“不可能,我们的人没出手,那些人都是他们的人。”
玄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。
元宵更疑惑了,“你们没出手他们怎么自己掐起来了?”
“银子,都是为了银子,谁也不比谁清高,别以为只有古金国有王仁光,南皖国也有。我们只是动了动银子,不过那些商人也都是南皖的人,毫无破绽。”
“你手段什么时候这么高了?”
“我的人,沐长空出的手。”玄月有些尴尬。
元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我就说,你要是有这脑袋子瓜子,还能和我混一起。”
“你是骂我,还是骂你自己?”
元宵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“我去把阿五几个人叫来。”
玄月点头,抱着手走来走去,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
阿五几人进来的时候,就看着玄月苦思冥想,一张本来就不大的脸皱到了一起。
元宵笑道:“行了,行了,你一个人哪能想的出来,我们一起合计合计,没准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”
阿五应和了一声。
“你们都坐。”玄月还是没有想明白,“你们说这事是不是透着诡异,我们可不希望大年三十还要开战。”
韩子墨笑,“公主,这事怕不是南皖皇上想明白了。”不过韩子墨也觉得奇怪,“不过若是公主之前有布局,那应该提前收到信才对,怎么人到了大营才知道消息呢?”
玄月一拍脑门,“我就说哪里不对,你说的对。”
玄月转身坐了下来,“按照道理若是明面上宣旨了,我肯定能收到消息,现在人到大帐了,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派的是谁,这就有问题了。”
“属下派人去摸摸,很快就能有信。”
“行,你派人去吧。”玄月应了阿五的话。
“当初公主来固州,也是明面上的事情,暗里却派了王大将军来,南皖难道也是同样的手段?”韩子墨有些不相信,这样的手段一次好用,可第二次就不灵光了。
阿六一拍大腿,“管用就是好招,这不就把人派来了,我们还没摸到低么?”
玄月认可这话,招不在乎谁出,又或者好坏,只要管用就行。
“不过也没多大的事情,无非就是我们有人露了底,给对方通了气,所以对方才明白过来。又或者对方本来就明白,不过是耍着我们玩了一会。”阿六分析道。
玄月叹了口气,伸手想喝茶,却发现屋子没有热水。
韩子墨立刻走了出去,让阿金给烧上热水。
“公主怎么没留个人在身边伺候着。”阿五有些难受,这些年公主虽然跑来跑去,可身边从不缺伺候的人,到固州这才几日,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了。
玄月一挥手,“这都是小事能克服,她们出去都是办大事去了,那个比较重要。”
韩子墨很快回来了,手上还带着一封信,“公主刚送来的信。”
玄月伸手拆开,眉头才舒展开来,“看来是朝廷有人通了气。”说着将信递给了阿五。
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,阿五一拳砸在了大腿上,“混蛋。”
“我就说,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明白了过来,还暗地派来人来。探子说见到过古金的人去了一趟,隔天沐强就悄悄走了。”
“沐强?”韩子墨想到了什么,“这家伙不太好对付,此人精通阴谋。”
韩子墨有些担忧了起来。
“阴谋?”玄月看向韩子墨。
韩子墨解释道:“就是阴死手段,此人在战场上管会用这些。”
“噢。”玄月点头,“此人不走正道,极有可能用歪门邪道对付我们。”
“是的。”
几人沉默了下来,既然搞清楚了对方的身份,这就好办了。
玄月想着阴私手段,要说这个她也不少,现在这种情况下到底哪种更好用呢?
“公主,”阿六开口,“阳谋对阳谋,阴私对阴私,倒也没什么,我们也不怕他们什么。”
玄月摇头,“不是这么简单,沐强阿五你还是要摸摸底。”
玄月抱着下巴,有些不确定,“你们想啊,这个时候南皖国君派了沐强来,说明他们对沐强有信心,而沐强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,说明他有信心会赢。”
几人也点头,什么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真有本事的人可不信这个,如今战场上的情况对南皖不太利,谁都能看出来若是一个不慎,脑袋上就要顶个战败的名头,这对一个将军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沐强若不想出头能有一万个办法,但是他没有拒绝他接了这个将军的位置,还痛快利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