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听得陶光明越来越惊恐。
干!瞿兰溪什么时候说怀孕了?!这事是能胡说的吗?!
等下杨守拙一问瞿兰溪,发现被骗了,还不撕了他们两?!
杨守拙去忽然站起来,沉着脸出去了。
李文军也忙起身跟上了他。
陶光明盯着手里的面,骂:“草。我命真苦,初一早上,一碗面,换了几个地方都没吃完。”
杨守拙进了李文军家,瞿兰溪脸上的眼泪还没干,一看他进来,立刻转身背对着他。
杨守拙问:“你怀孕了?!”
瞿兰溪冷冷说: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杨守拙:“放屁,当然跟我有关系。”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问顾展颜:“矿区医院这会儿妇产科有人值班吗?”
在一边发呆的顾展颜惊醒说:“应该有,不过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,我嫂子柳冬梅是妇产科主任,请她过来给兰溪检查一下就好了。”
杨守拙点头:“那麻烦你了,请她来这里吧。”
跟着来的陶光明也有些懵:到底怎么回事?
柳冬梅过来给瞿兰溪仔细检查了一下,说:“才三个月,现在看着还挺好的,具体情况要等月份大点才知道。注意休息,少生气。”
“谢谢柳医生。”杨守拙忙送柳冬梅出去了。
李文军快笑死了。
瞿兰溪,顾展颜和柳冬梅果然都是聪明人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他们只能帮到这里了,后面的只能靠瞿兰溪自己了
杨守拙回来,冷脸对瞿兰溪说:“回去说。”
瞿兰溪翻了个白眼,没理他。
杨守拙说:“你要在这里让李文军和陶光明看笑话吗?”
瞿兰溪这才站起来,跟着杨守拙走了。
等他们一关门,陶光明立刻蹦起来,问李文军:“你怎么知道的。她刚才压根就没说。”
李文军笑抽了:“我不知道,我胡说的。先让杨守拙心平气和坐下来说话才是头等大事。”
陶光明想了好一会才明白,说:“那瞿兰溪到底是怀孕了还是没怀孕呢?”
李文军:“不知道。就算这次没怀孕,只要两人肯花工夫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瞿兰溪他们两个初二早上又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,开开心心回去了。
白白折腾了陶光明和李文军一回。
不过杨守拙回去后叫人送了一车进口水果过来给李文军他们。
然后给李文军打电话,请他二月底去穗城一趟,商量瞿兰溪家酒店集团在香港上市的事。
李文军叹气:“早知道不劝你们了,让你们两干架,我还能消停点。”
瞿家酒店集团上市那是迟早的事,他不干也大把人帮忙。
杨守拙笑骂:“放屁,酒店集团上市,你是股东,以后你想建几个酒店修几个,都不用我出面,瞿家都会配合你。”
李文军这才笑了:“还是阿拙够意思。”
杨守拙一愣,嘀咕:“阿拙是你叫的吗?乱叫什么。”然后挂了。
李文军盯着电话自言自语:“啧啧,怎么还害羞了。看着像个霸王,其实是个小媳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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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守拙对于自己人和来帮忙的,从来都很大方。
他给李文军定的头等舱机票来穗城。
李文军就连住的都是瞿家的五星级酒店。
杨守拙也完全不把李文军当外人。李文军中午到了,晚餐就被接到瞿家看财报去了。
李文军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个人历史。
想他前一世,似乎没有机会看到瞿家酒店集团的财报。
不得不说,瞿家的财报真是漂亮。是国内现有酒店集团里面数一数二的。
难怪能这么早上市。
李文军重生前就搞了好多次公司上市,重生后又带着杨守拙和唐兆年搞了几次,所以熟门熟路。
跟瞿家讲了一下资金准备和各种资料准备,要去见什么人,等等。
瞿兰溪的父亲瞿自常是个儒雅的中年人,保养得当,看着不像五十多岁商人,倒有几分像四十岁的学者。
他听李文军讲完以后,对李文军赞赏有加,说看不出来这么年轻竟然如此老练,正是幕后“捉刀之人”。
连带着杨守拙都觉得脸上有光,只说:“该找的人我去找,你们就把软件硬件准备到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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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八七年五月,李文军之前申请的矿区住宅地,被卡了几年之后,忽然批下来了。
李文勇打电话通知李文军这件事的时候,都问他是不是打算在矿区开始修职工住宅楼了,如果可以,能不能把矿区现有的职工也考虑进去。
李文军却回答:“暂时不想修,当初申请这块地也是为了试探一下,顺便资助一下矿里。现在你的蘑菇种的还不错,玉石也卖得好,就没必要了。我要集中资金办别的重要事情。”
大家都以为李文军嘴里的“重要事情”是技校升级,手机研发什么的。
结果陶光明开始去跟县里谈正式租地的事情了。
县里巴不得李文军在本县搞房地产。
李文军现在岂止是一个顶两,简直就是一个顶万,这种财神爷,肯定是要想方设法留在县里,要什么给什么。
再说李文军开发土地,也是造福乡里。
跟县里把协议签了,又把当时的征地优先权协议拿出来,跟村民一户一户换签租地协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