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唐兆年和杨守拙说了一下刚才忽然说要抬股价的前因后果。
杨守拙笑得直拍大腿:“该,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天。”
方才李文军含含糊糊的,他就知道里面有问题。
反正他在娱乐公司也是有股份的。
他们抬股价,对他而言有利无害。
李文军看杨守拙欲言又止,问:“怎么了,难道你刚才缺席了一会儿,是收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吗?”
杨守拙说:“俄罗斯那一段铁路谈不下来。费了好大劲,那边就是不松口。你有办法吗?”
李文军垂眼想了想,说:“这个有点麻烦,我要琢磨一下。”
就算他知道法子也不能一口气说出来,不然杨守拙得到得太容易,以后不肯帮他干活。
唐兆年暴躁地解开领结:“丢,洋人真变态。我特么真是适应不了什么鬼上流社会。好好的大男人在脖子上绑个蝴蝶结,男不男,女不女,跟上吊一样。”
李文军和杨守拙哭笑不得,他真是斯文不了三分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