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又爆发出了更加大声的嚎啕。
梁峰原瞪渡啼,不说话,即刻想明白了渡啼此时一反常态,用这般夸张的作态,劝他投效林知皇是为何。
渡啼,怕在此处掌兵的两人,因为刚才事情,对他生恶感,从而认为他倨傲,因此针对于他?于是便故意这样目无上下的大闹,让别人看清他对‘人’的态度。
肖旗和窦图见梁峰原主仆望见下方平台上操练的军队后,就一直避到一边小声的交谈。
他们两人也趁此机会,谈起自己对梁峰原的看法来。
“前面看梁峰原行事,还以为这梁峰原与此前我在方家求学时,所见的那些士族郎君一般无二,也是注重身份之人,此时看来,倒不是如此了。”肖旗摸着下颚,若有所思道。
“为何?”窦图闷声问。
“奴仆这般随性,没有主人纵容,哪能这般?这梁郎君人看着冷,心肠至少是软的。”肖旗玩味的笑。
“嗯。”这点窦图也认同。
“窦图,你觉得他们在聊什么?”肖旗看了会,又开口探究道。
“不知道,主公说,不必防着他们,只用看好人,不让他们跑下山便是,其余事,皆随他们去。”窦图回道。
肖旗点头:“试一试他们的身手如何?”
窦图赞同的点头,也不废话,几个大跨步,直接挥起手中的大戟,突然向梁峰原与渡啼的所在的方向攻去。
渡啼刚才还在和主人耍嘴皮子,余光见窦图突然袭来,渡啼表情瞬变,立即将梁峰原护至身后,抽出腰间的大刀就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