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目,花将军都留在了王府。这行程除了我们无人知晓,您莫要过于紧张。”
渡啼说到这里,梁峰原这才冷声开口道:“自帝命之言被传出,近来主公在州城,遭遇刺杀八次,毒杀十余次。紧张?”
渡啼干笑:“所以才避出来的嘛,这一路上安定的很,反是库州那边的殿下,不太平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想到上次自己因大意中毒,在林知皇面前倒下的模样,梁峰原面上的寒气更重。
渡啼觑了眼梁峰原的脸色,凑近他小声道:“将军,您是否还在为上次大意中毒的事.......羞窘?”
“嗷——!”渡啼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。
“闭嘴。”梁峰原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