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区待了这么些时间，是男是女，毋庸置疑。
陈燕将目光转向黄立雄，深邃的眸子看得黄立雄脸色微红：“你那天到底和他说了什么？”
听到陈燕问的话，李林也直起了身子。
他也听说了，之前调任第一支部的名额，是黄立雄替纪凡报上去的，并不是纪凡本人。
调任名额可以本人，也可以班长去报，本来这种事无伤大雅，但出事了就另当别论了。
黄立雄被问得神色一滞。
陈燕来到黄立雄身边，拿肩膀撞了他一下说道：“对我们你还藏着掖着？有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黄立雄躲闪着陈燕的眼神，最终在李林淡淡的逼视下，叹了口气。
“我把季国良曾经在第一支部担任过支部长的事，告诉了他。”
“季国良是谁？”
陈燕满头问号：“当过支部长又怎么了？”
一旁的李林听到这个名字，先是一脸疑惑，随后似是想到什么，双眼一震失神，最后瞳孔巨震。
“大议长亲定的‘罪首’季国良？！难道纪凡是......”
“他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