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但凡身边五米范围出现异性，都会被人盯出火来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我怎么接近她。”
“还有我的身份资料，稍微查一下全出来了，明摆着我是军区的人。这还怎么卧底？”
联络人并没有听取纪凡的意见，公事公办的说道：“你只管按照计划，接近张妙彤，调查她，剩下的军区自有打算。”
“可是...”
纪凡还想再说什么，却听联络人打断道：“好了别说了，这是上面的意思。时候不早了，你先回去。”
“我走了，那你呢？”
“你是让我当着你的面穿文胸？”
纪凡被这句话噎死，转身离开这里，回军备学府。
今天晚上接触下来，他觉得陈司务长调来启江区后，性格似乎不一样了。好像变得容易生气，一点也没有以前那种知心大姐姐的感觉。
难道感情方面出了问题？纪凡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