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听了应答才进了屋。
“可都说通了?”晟丞渊问。
见云澜点头,丞渊又道,“丞淮原是要搭乘去往八闽的平船,与他舅舅在那边会合。如今计划有变,我还需再问问他行程安排。”
“你也知会苍苍一家,此事还待商定,莫要四处张扬,无论在哪,行事低调才好。”
瞧出云澜眼有微漾,知道她亦舍不得苍苍,晟丞渊又转了话题。
“你这园子,待他们一家去往吴州,也便是闲置了。我瞧着位置虽好,但终究是小了些。”
“我有处两进的园子在商街上,你不是想开铺面,便拿我那处同你这处做个置换,也不用你再单独找铺面,你看可好?”
“那园子我去过。”赵达观担心云澜不应,解释道,“说是两进的园子,可后面还空着好大一片地,我记着是种着果树,若你想再盖上几间仓房,砍了树便是,足够你用。”
瞧他二人如此想促成此事,云澜只道:“这园子若是大表哥有用,当用便是,能得大表哥照应这园子,云澜也不用常往了。”
“还是把地契再过一过的好。”
知晓她通透,赵达观有意挑明身份:“我......”
云澜下意识低头:“今后无论三爷您是否随苍苍一家同行,云澜都感念您对她一家出手相助,对云澜的助益,云澜亦感念于心。”
“若今后有云澜能助三爷之事,云澜定倾囊相助。”
端端正正福了一礼,云澜再不言语,默默退出了堂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