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不该偷听兄长叙话,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得赵达观允她说来听。
云澜才道,“二表哥人脉广博,便是旁人所不及之处。”
“若我求到外祖母跟前,便说我那大买卖实为被人诓骗,想二表哥帮我追回。想来外祖母会同舅舅说情,允二表哥出府行走。”
总能让赵达观眼前一亮,不由弯了眉眼,笑看时云澜。
只晟丞渊一是不想云澜再牵扯其中,二来不想丞泓放虎归山,肆意妄为再伤及无辜。
其左右摇摆之情,皆被赵达观尽收眼底。
支开云澜,赵达观直言:“镇州不日前,拿了欲往迄国去,乔装过的士卒,竟是二皇兄的亲卫。”
“抑或二皇兄亦在勾结迄国细作,意做叛国之事。”
“若当真如此,北宸与迄必有一战,到那时,将有多少无辜百姓陷于战火,或流离失所,或殒命其中,此乃欲见?”
“大错铸成之前,拔其爪牙断其臂膀,实为真善,亦为大局,乃当前紧要之事。”
见晟丞渊顾虑再三,不如从前勇毅果决,赵达观不由问道:
“你从前并非这般,可因时云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