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数依旧靠行船从南带到北,这便与云澜初衷有悖,故而云澜将思量说与蒋蓉蒋菱两姊妹听,想听听她们的意见。
“我看倒是个好法子。”蒋蓉道,“无论如何,技能掌握在自己手里,才能真正令人放心。”
“可织锦门类之多,仅我们几人可能办得到?”
“裁制这方面有青荧,她来这儿之前一直帮家里的成衣铺子做事,我瞧着她也是有几分天赋,已经安排她和匠人师傅去学。”
“在绣制方面,苍苍很有天赋,不待我吩咐,她自己已跟了匠人师傅学去。”
“我虽不懂织造,倒是愿意学上一学。”蒋蓉像是找到了人生新目标,很是积极主动。
“菱儿自幼擅长绘画,她对色彩搭配很是通晓,设计图案、染制丝线她都能帮得上忙。”
不见蒋菱应话,蒋蓉推了推愣怔的蒋菱,她却一副怏怏神情,依旧不愿言语。
云澜知道她心思早不知去处,也不勉强她,只与蒋蓉畅想。
待她们都能把负责的那一类别工艺精熟深通,也便不担心匠人师傅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