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过是贪图你身贵,且银钱甚多。”
“若晟公子能将我留在府中伺候,往后我岂还用日日弹奏琵琶唯生?”
“莫说脱贱籍,攀附上你等同升天,不知多少享不尽的好日子在后头等着。”
“于我心中,晟公子不过众多恩客中一位,公子却当我比知己。”
虞荔笑得邪魅,不住道,“当真可笑,当真可笑......”
晟丞淮闻言,拧紧眉头,盯看虞荔许久,而后转身离开。
瞧着他离开的背影,虞荔唇角反倒扬起一丝苦笑,终究是美好的人,不该被牵扯入泥潭。
到嘴的肥鸭被她如此这般疯邪模样赶走,恐再难从晟丞淮身上榨出银钱,肥胖男子一掌箍在虞荔面上,抽打得她一个趔趄,又将双手死死掐于她颈上,辱骂之言不绝于耳。
虞荔自然反抗,亦是拼劲全力抓打肥胖男子。
“权当我从未找到过你。”
情绪激动汹涌翻腾,已无法遏制之下,肥胖男子将虞荔掐着脖颈举起,而后扔出护舷栏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