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阳光斜射向地面与木屋外的积雪交融在了一起。
熠熠生辉的雪景中,秦天歌缓缓走出木屋,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,难得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宁静与美丽。
祝英台给秦天歌披上皮袄,俏脸嫣红,昨晚的柔情,让她今天的身躯显得更加娇柔与性感。
朱雪玲幽幽瞥向二人,心想,本娘子在厨房忙前忙后,你们却偷偷在木屋里……
越想越气的他,在雪地中跺着脚!
小蝶则抿着嘴没有说话,不过心中难免有些失落。心想,自己做的药丸,本想与夫君缠绵!但侍寝的最终却不是自己!
下次!
下次一定不能当着她们的面给夫君吃了!
麻衣少女正心事重重,却没发现秦天歌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,随即她就感觉到怀揣中出现了一双不老实的大手。
她急忙将伸来的大手抓住,赌气道:“夫君,进屋!该换药了!”
“嘶~”秦天歌快速将手抽回,抱怨道:“小蝶啊!夫君的手还受着伤呢。你就不能轻一点。”
“那……那夫君您干嘛把手伸进人家的怀揣中?”小蝶气鼓鼓道。
“那个……那,小蝶啊!你那个药丸还有没有?夫君感觉身体好了很多,今早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力气。”
说完,他学着小蝶当初鼓动肱二头肌的动作也鼓了鼓。
“没……没有了。”小蝶眼神躲闪:“夫君那个药不能经常吃的,等下次小蝶不忙了在帮夫君您做。”
秦天歌双手背后,认真点头。但那被纨素缠绕着的手中多了一颗药丸,他趁着众女不备藏在了华丽锦袍的袖口中。
祝英台就在背后,亲眼看到了这一幕,正捂着嘴偷笑。初为人妇的她,自从品尝过禁果后,感觉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。
这时,一阵寒风吹来,她心疼的想要上前将秦天歌搀扶回屋。
可双脚一软,带着一丝痛处,不由身躯踉跄几步。
小蝶气呼呼上前,抓住了即将摔倒在地的祝英台。
“大娘子,你今天不适合出门,一会妾身陪着夫君去皇宫就可以了。”
朱雪玲则快速抱住了秦天歌的胳膊:“夫君,妾身也想去。”
秦天歌闻言,板着脸道:“朱慎恨你们兄妹入骨,你现在去不是找死吗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就小蝶一个人,妾身不放心,万一在路上那个朱雨菲又要暗杀你可怎么办?”
秦天歌抬眼望着远处那华丽的凤辇,想了片刻道:“朱雨菲的事无需你们挂心。你们应当着眼于如何安排那十七位臣女,这才是你们作为娘子应当思虑的问题。”
“哦哦!”朱雪玲抿了抿红唇,望向祝英台,而祝英台也同时望向她。
随即朱雪玲一跺脚道:“去正厅开会!”
秦天歌看着二女离开的背影。
再次看向那装饰一新的华贵凤辇。心想,这一切早应该结束了!
午时。
金色的阳光洒在宏伟的皇宫之上。
宫门前,禁卫军肃立,甲胄锃亮,彰显着皇权的威严。随着一阵庄严的钟声,朱慎继位的仪式正式开始。
朝臣们身着朝服,按品级排列,神情庄重。他们身后,是来自各地的诸侯和外国使节,他们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。
朱慎在宦官的引导下,步入了大殿。他身着九章衮服,头戴十二珠冠,气宇轩昂,神态威严。随着礼官的高声宣读,朱慎缓缓走上了龙椅,坐上了象征无上权力的宝座。
随后是三位异姓王,身穿王爵朝服,头戴九珠冠,他们分别是秦牧、王怀里还有那个突然插进队伍中的祝明哲。
而且还没有人敢对这个“插队”新王有什么不满。
毕竟没有人敢得罪他那个变态姐姐。
那可是天下公认的大炎第一毒妇!
此时的祝太后就坐在龙椅一旁的案几上,笑眯眯地瞧着群臣。
秦天歌按照品级跪在队伍中,低着头,心中暗骂,这个死变态怎么又跑出来了?
早知道打死也不来皇宫!
“众爱卿平身。”太后的笑声响彻整个正阳殿,让所有人都感到脊背发寒。
秦天歌瞅了瞅四周,也有样学样按照大炎的礼节,站起身。
“来!来!小家伙到哀家这里来。”
群臣都十分疑惑,循着祝太后的目光望去,随即他们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秦天歌,心想,呵!被太后传唤,那不死也要被扒层皮!
他们心中对秦天歌默哀一秒,随后又低下头,不敢与大殿中的那个女人直视!
秦天歌脊背生寒,定了定心神大着胆子向着龙椅方向走去。
“小家伙!来做哀家腿上!”祝太后美眸流转,纤细的小手,仿佛能勾走心魄,一把将秦天歌揽入了怀里。
群臣齐齐变色,朱慎差点没从龙椅上摔下来,祝明哲也被吓了一跳,讷讷小声询问:“姐!姐!您这是要?”
祝太后掩嘴,摸了摸秦天歌的那俊美的脸蛋道:“哀家最近心情不太好,想找一个伴陪陪哀家,难道不行吗?”
秦天歌听闻心中巨颤,止不住咳嗽,心想,这个死变态来真的?尼玛!快放了寡人!
就在他想挣扎之时,一股清香扑鼻而来,秦天歌顿时觉得四肢被定格。
就连咳嗽声也随着那诡异的清香被强行止住。
但他却能听见场中人的对话,也能看到所有人的神情。
秦牧眸子中带着复杂与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