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开,她怕强光,只有床头的助眠灯散发着桔黄色的光,像只手轻抚着晓靖那受伤的身子。
我拿过纸巾给她拭泪,我又起身给她擦干身上的冷汗,前胸后背,上身下身,每个部位都擦净了,她只是用充满感激,又掺杂着几丝爱意的眼神看着我,但眼睛里那惊恐的底色挥之不去。
她无力地拉拽我的身体,把我拉向她的怀里,我知道她心里害怕,她渴望我的拥抱,我的爱抚。
黑夜里,房间里,被窝里,我们俩的身子缠绵在一起,我用柔软的手爱抚她身子的每寸肌肤,她变得软了,身子不再那么僵硬,身子不再抖,不再那么紧张不安,眼睛的恐惧一点点地消失,她又星眸紧闭,眼角滚落一颗泪珠,嘴巴里发出轻轻地性欲满足的呻吟声,痛苦的潮水落潮了,情欲的潮水涨潮了。
还好,受伤后,她心里清醒。她试着慢慢地在痛苦的自伤中疗愈自己,因为她知道,她要付出点代价,付出令她心碎落泪的一点点痛苦。
她既渴望男人的爱抚,又排斥男人的爱抚,她的伤痛与疗愈都出于男人的爱抚,她只能尽量少受伤,多得到些疗伤的爱抚才好,因为她深知,只有痛苦才能疗愈痛苦。
她别无选择,只有暂时屈从这种痛苦疗伤的力量,才能救赎自己。后面怎么样,谁能未卜先知呢?只有通过这种方式,她才能一点点找回原来的自己。她仍能感知自己的身子,心灵渴望爱,温存。”
我知道,她还“活着”。
“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