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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师回兵陈十策1(2 / 3)

听闻内廷纷乱,各路诸侯反叛,这让我心悬两地,恨不得长出翅膀直接飞回来面见陛下。如今终于得见天子,我想亲耳听闻真实的情况。”

纣王回答道:“姜桓楚谋逆弑我,鄂崇禹纵恶叛国,他们都已被伏诛。但他们的子嗣仍在作乱,不尊重国法,在各地制造混乱,造成关隘不安,实在令人痛恨。”

太师接着问道:“姜桓楚篡位,鄂崇禹纵恶,有何证据?”纣王无言以对,难以回答。

太师再次上前奏道:“臣在外征战,历经多年艰苦战斗,而陛下却不修仁政,沉湎于酒色之中,处决忠良,这才导致诸侯纷纷反叛。我要启奏陛下:殿东那个黄色的东西是什么?”纣王回答:“那是对那些出言不逊、挑战君王权威的谏臣的惩罚。他们以忠诚为名,实则谋求个人名利,因此设置了这个刑具,名为炮烙。”

太师又问:“我进入都城时,看到高耸入云的建筑是什么地方?”纣王回答:“那是朕为了避暑,造的一个休闲之地。同时也可以观赏远景,防止自己的视野和思想被局限,名为鹿台。”

太师听了这些话,心中极为不满,于是他大声说道:“如今四海荒荒,诸侯普遍叛变,这都是因为陛下对诸侯失职,导致了他们的离叛。陛下不施行仁政,不降恩泽,不接受忠诚的谏言,亲近奸佞和色情之人而远离贤良,沉溺于歌舞和饮酒而不分昼夜,滥建宫殿,民众因此受累,军队因缺乏粮食而溃散。

文臣、武将、军队和民众,都是君王的四肢。四肢如果顺从,身体就会健康;四肢如果不顺从,身体就会残缺。君王应以礼相待臣子,臣子则以忠诚侍奉君王。想当初先王在位时,四方宾国都来朝贡,享有太平繁荣的美好时光,受有巩固国基的福祉。”

太师继续说:“陛下登基以来,对百姓残酷无情,诸侯离叛,民间混乱,军心不稳。我在北海用心良苦,消灭了叛军和妖邪。但陛下不修德政,只顾纵情声色,多年以来,国家的根本大乱,国体已经不存。我在边疆辛勤劳作,却犹如在朽木上努力筑巢,毫无成效。请陛下深思!我此次归朝,自有治理国家的策略,还请陛下容我再次陈述。请陛下暂时回到宫中。”

纣王面对太师的直言,无言以对,只得退回宫中。

闻太师站在殿上说:“各位先生、大夫们,不必回各自的府邸,都跟我一起来到我的府上共同商议。我有我的计划。”百官跟随太师来到他的府邸,在银安殿上各自按序坐下。

太师开始询问:“各位大夫、先生们,我在外多年,远征北地,未能亲临朝堂。我深感先王托孤的重任,不敢有失先王的遗言。但现在朝中宪章颠倒,存在许多不道之事。请各位发表公正的意见,不要隐瞒。我自有平定乱局的计策。”

孙容这位大夫站起来,微微一笑地说道:“太师在上:朝中听信谗言,远离贤良,沉迷于酒色,处决忠良和直谏之士,破坏了传统道德,荒废了国家大事,罪行累累。我担心如果众官同时发言,可能会混乱太师的耳朵。不如让我们大家都安静地坐着,只让武成王黄元帅一人从头至尾向太师陈述整个情况。这样一来,太师可以更清楚地听到详情,其他官员也不会打断,不知太师您觉得这个建议如何?”

闻太师听后点头称赞:“孙大夫的建议很好。黄元帅,请你详细告诉我。”黄飞虎恭敬地回答:“既然是您的命令,我就不得不如实陈述:自从天子纳了苏护的女儿以来,朝政日渐荒乱。他将原配的姜娘娘剜目烙手,杀害自己的子嗣,断绝了血脉。

他欺骗诸侯进入朝歌,然后处死了许多大臣,妄加处斩司天监太史杜元铣。他听从妲己的狐媚,创立炮烙的刑罚,迫害了上大夫梅伯。他还囚禁了姬昌在羑里,长达七年。”

黄飞虎继续陈述:“摘星楼设有虿盆,导致宫娥惨死。天子又造酒池肉林,内侍遭遇悲惨命运。为了建造鹿台,大兴土木,导致上大夫赵启坠楼身亡。崇侯虎监督工程,贪污受贿,三分之二的劳力被抽调,只留下一分之一劳动,有钱的人可以买通官员在家闲置,让无数百姓累死在工地上。上大夫杨任曾劝阻修建鹿台的工程,结果被剜去双眼,至今尸骨无存。

前不久,在鹿台举行的宴会上,有四五十只狐狸变成仙人参加,比干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,这让妲己心生怨恨。而现在,突然有个女子被私下纳入内廷,我们甚至不知道她的来历。昨天,天子听信妲己的谎言,声称心疼,要求玲珑心来煎制汤药,强逼比干剖心,导致比干悲惨死去,他的灵柩现停放在北门。

国家即将兴旺时,吉祥之兆自然显现;国家即将亡败时,妖孽频频出现。谗佞之人受到宠信,忠良之士被视为寇仇,残忍无度,荒淫无节。我们等忠臣多次上疏,但如同废纸一般被忽视,甚至上下阻隔。就在我们无计可施之际,幸好太师凯旋归来,对社稷来说是大幸,对万民来说是大福!”

黄飞虎一气呵成地陈述了所有的事情,让闻太师听得急得大声喊道:“居然有这等不可思议的事!看来是因为北海之战,导致天子纲纪紊乱。这是我负责的,我没有维护好国家的秩序,这是我的过错!各位大夫、先生,请回各自的府上,三天后我将上殿陈述我的计划。”太师送众官离开府邸,然后召来徐急雨,命令他封闭府门,所有公文一律不得送达。直到第四天他准备面见君王时,才允许开门处理事务。徐急雨接到命令后,立即关闭了府门。

闻太师在三天内制定了十项详细的计划,并在第四天前往朝廷上殿面见君王。文武官员们都知道闻太师准备上殿提出建议。那天一大早,朝堂上聚集了两班的文武官员,百官行礼完毕,纣王宣布:“有奏章的出班,无事的朝会散会。”

此时,左班中的闻太师行礼后说:“臣有奏疏。”随即将奏疏铺展在御案上。

闻太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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