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天子身边就无谗佞之人,或许天子还有回头是岸,悔过自新的机会。这样,主公对天子授予的节钺也不会白白浪费。”
文王说道:“你的话虽然有理,但我和崇侯虎同为王侯,怎能擅自发动征伐呢?”子牙回答道:“天下若有利害之事,应许众人直言不隐瞒。何况主公您受天子赐予的白旄黄钺,拥有专权征伐,本就是为了禁止暴行,铲除奸邪。如今这样的权奸毒害国家,内外勾结,残害百姓,混淆是非,屠杀忠良,是国家的大祸。大王您若能发出仁慈之心,救民于水火,如果天子能够改过自新,效法尧、舜之治,大王您的功德将万古流芳。”
文王听到子牙的话,鼓励纣王成为像尧、舜那样的君主,心中十分高兴,便问:“丞相,你打算派谁作为主将去讨伐崇侯虎?”子牙回答:“臣愿与大王共同努力,以效犬马之劳。”文王担心子牙在战场上行事过于激烈,心想:“如果我亲自去,还可以适当控制。”于是,文王说:“我会和丞相一同前往。如果有什么变故,我们可以共同商议。”子牙说:“大王亲自征讨,天下必然响应。”
文王授予白旄和黄钺,动员起十万士兵,选定吉日对宝纛和军旗进行祭祀。他任命南宫适为前锋将领,辛甲为副将,随行还有四位贤人和八位俊才。文王和姜子牙隆重举行起兵仪式,放炮庆祝。
军队沿途前进,村里的长者们纷纷出来迎接,但他们的鸡犬却没有受到惊扰,这是个吉祥的征兆。当百姓们听说是为了讨伐崇侯虎,人人都大感欣慰,个个欢呼雀跃,因为他们厌倦了崇侯虎的暴政,期待着国家的和平与安宁。
随着姜子牙率领的军队行进,他们穿过各个府、州、县、镇,沿途百姓都安居乐业,无不欢迎。没有惊扰到任何家禽家畜,这显示了民众对于姜子牙的信任和支持。各地的父老们纷纷出来迎接这支军队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。
一天,前方探马回报到中军:“我们的军队已经到达崇城附近。”姜子牙下令立刻安营扎寨,迅速搭起旗门,构筑起宏大的军营。他登上指挥帐篷,众将陆续前来参拜。
探马将消息传到崇城,此时崇侯虎并不在崇城,而是在朝歌随着朝廷。崇城中由侯虎的儿子崇应彪掌管,听到报告后非常愤怒,急忙登上殿堂召集将领们集结。
众将上了银安殿,向崇应彪行礼完毕,应彪说道:“姬昌(姜子牙)行事猖狂,不守本分,去年逃出边关,圣上多次想发兵征讨,他不但不思悔改,反而兴起这支无名之师,真是令人愤恨!况且我们各守自己的疆土,互不侵犯,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,我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!”随即下令:“点集人马出城迎敌。”
同时命令大将黄元济、陈继贞、梅德、金成:“这次一定要擒获这个反叛者,带回朝歌,依法严惩,以示我国的法纪。”
随着子牙在次日一早升帐,他首先命令南宫适前往崇城,挑战敌方的先锋。南宫适领命,带领本部人马出营排列成战斗阵势,勇猛地骑马出来,大声叫道:“逆贼崇侯虎,快到军前受死吧!”
话音未落,城中炮声轰然响起,城门打开,一支由黄元济率领的军队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。南宫适见状说道:“黄元济,不必你来,叫崇侯虎出来领罪,杀掉这个叛逆,平息神灵和人民的愤怒,一切就可以平息了。”元济听后大怒,挥刀驱马,疾速冲向南宫适。南宫适迎上前去,举刀相迎,两匹战马盘旋交错,双方力量激烈碰撞,一场激烈的战斗随即展开。
在这场比赛中,南宫适和黄元济上演了一场神级对决。但说实话,这场比赛的胜负比翻煎饼还快。黄元济试图跑路,但南宫适的刀法就像GPS追踪一样,黄元济想逃都逃不掉。结果,黄元济就像被自动收银机扫描的商品一样,一刀定乾坤,直接下马。南宫适带着黄元济的首级回营,就像送外卖一样准时,他的老板子牙收到这份“特殊快递”后乐得合不拢嘴。
当崇城的败军回到老巢向崇应彪报告黄元济变成了头领快递后,应彪气得像泄了气的气球。他拍桌子大吼,心里想:“姬昌这个反派!不仅反水,还敢动手!这罪行比泰山还重!如果我不把这家伙剁成肉酱,我就不叫崇应彪!”于是他下令,决定第二天带着一大帮人马出城,和姬昌决一胜负。太阳一露脸,炮声一响,城门大开,他们就像打折的超市门一样冲了出去,目标只有一个:把姬昌和姜尚叫到城门口,好好“聊聊”。
当崇应彪的挑衅之言传到了子牙的耳朵里,子牙决定这次要大显身手,于是请文王亲自带队,准备在崇城展开一场史诗级别的对决。文王带着他的四大贤臣和八位英俊将军,气势如虹地出发了。一声炮响,旗帜飘扬,周营的士气高涨。
崇应彪在阵前守候,忽然看到对面的旗门大开,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驾马而来,伴随着一群将领,就像模特走秀一样,一排排整齐划一。崇应彪定睛一看,这人身穿华丽的战袍,头戴鱼尾金冠,身披鹤氅,手持宝剑,仿佛从天上降临一般。正是元始天尊的弟子,一身道术,懂得天文地理,银须白发之中透出的不是老态,而是一种令人敬畏的精神风貌,真有种“神仙下凡,临阵决战”的气势。
当子牙威风凛凛地马到阵前,他呼唤崇城的守将前来一见。突然,对方阵营中一匹战马如飞箭般冲出。崇应彪的装束可谓是豪华到极点:
头戴盘龙冠,凤凰结飘扬;身披大红袍,颜色鲜亮如流淌的猩猩血。黄金铠甲,环环相扣,熠熠生辉,胸前的宝镜犹如挂在天上的明月。腰间围着羊脂白玉的宝带,金光闪闪,精美异常。他的马鞍旁挂着金妆锏,虎尾钢鞭摇曳生姿,威风凛凛。他的弓箭匣中,插着三尺五寸长的弓,箭头都是来自宾州的锋利铁箭。骑下那匹战马,气势如虹,冲阵如流水,手中的丈八蛇矛让神鬼都为之胆寒。他的父亲是朝中的重臣,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