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铭冻得发抖说。“完了，这下来不及回去了。”
好在，雪下得并不大，到了第二天，只有树上有雪，地上的雪已经化了。可是路还是不好走。林铭走到了外面，脚下一滑，滑倒在了地上。
“嘶，疼死我了。”林铭站起来说，林铭仔细地看向了地面，原来是地面上结了一层薄冰。
“我们早上能回去吗？”林铭问另外两人。
“应该能吧。”李济说，他提着自己来时的包，走了出去。
路上走去，黄包车少了很多。冷冷的北风吹到衣领里面，“好冷啊。”
厚棉袄是从寺庙里拿着，几人还往寺庙里添了二十块的香油钱。
大概走了二三里路，终于看见了一辆黄包车，黄包车夫的车停在路旁，车夫靠着路旁，哈着气，搓着手。
看见有人来了，走过来说。“先生，两位小姐，要搭车吗？”
“我们有三个人。”白书说，“做不下吧？”
“能，只要钱够，就做得下。”车夫说。
“要多少钱？”李济掏出钱包，想要付车钱。“五块钱，三个人，给你们便宜点。”
“好的，我来付钱。”李济把钱递给车夫。
“好嘞。坐吧。”
车夫很爱闲聊，这一路上话说个不停。
“以前我干上一天都不一定挣得上吃饭钱，虽然我就是个老光棍，也没有哪个女人看得上我。”
“那你不去找一个。”
“嘿，我也想呀，我饭都吃不饱，哪个女人乐意跟我。”
“不过呀，我年轻的时候长得可俊了呢，就连大药房的小姐都看上我了。”
“不是吧，你不是娶不了老婆吗，怎么有大药房的小姐看上你，你吹牛的吧。”林铭不信。
“小丫头，你还别不信，我年轻的时候吧，人家确实是看上我了，不过，他们家要招赘，我年轻时候觉得丢人，不干。现在想想，要是当时同意了，早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，哪里还用受这份罪。”
“你现在后悔了呀，怎么不去找那个大小姐去啊。”林铭开玩笑地说。
“人家招了自家的伙计入赘，现在连孙子都有了。”边说边感叹，“哎，还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，要是同意了，我就现在不用拉车了。好了，到了。”
“谢谢了。”林铭下了车。回家就看见了小王，在杀鸡。“林铭，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。你回来更好，我们可以一起吃了。”
鸡已经被杀了，血流了一地。
“杀都杀了，它不可能复活了。”
林铭皱了皱眉，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寒风呼呼地吹，不过太阳已经出来了。林铭随便走着，“这气味……”
林铭顺着味道悄然地走去，地上躺着一人，他的浑身都已经僵硬了。
“醒醒，醒醒。先生。”林铭大步走了过去，手脚丝毫地不抖。
她的碰触了女人的鼻息，“还有气。”
林铭敲响了边上那户人家大门，“干什么？”一个男人出了脸。
“路上躺着一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