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钱的主,也不差这一把。
这一番操作下来,就差衣服没给人家扒了。
这位悲惨同学,就这样挂在树杈之上,什么时候醒过来,就看他何时会跌下来了,当然也有可能自己醒过来,届时不知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这一路走下来,受害者不断增多,二人之间的配合愈发的默契了,收获那更是不用说了。如果按照这个进度,参加一次围猎,煤王一两年的汤药钱是不用愁了。
烈日当空,已至正午。
“煤王,你知道他是谁么?”陶瑞指向远处一男子。
“听说姓冉,是南抚洲城六家四门势力之一的冉家。”煤王想了想说道。
煤王来八班没几天,认识的人不多,可唯独这位姓冉的男子,记忆比较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