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呀。
她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。她没在说话,扭头看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撒下来,在人世间铺开。
谢存眼角的余光在看看夕阳的她。
沉默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,好像过了很久,谢存的车才开到医院的停车场,他找了个方便进出的位置把车停好,确定关好车窗之后,他解开安全带,又给鹿不晚解开安全带,拿出两根口罩,递了一根给鹿不晚。他现在属于公众人物,又加上刚刚在金桂奖上拿了奖,很多媒体喜欢捕风捉影,制造流量。他怕影响鹿不晚。
谢存戴好口罩,这才下车绕到鹿不晚这边,打开车门,伸出双手。
“这里离医院电梯还有点远,我背你过去。”
他很温柔,语气没有一点冒犯的成分。
鹿不晚也把口罩戴好,软哒哒的伸出手,他抓住她的手腕,轻轻的把她放到背上。双手托着她的大腿,每一步走得很稳。
他的背很宽厚,背上的人小小一只,几乎没什么重量。
到了急诊大厅,谢存把号挂了,费缴了,带着鹿不晚先去把手臂上的伤口处理了再去拍片子。
或者是因为两个人颜值都太高,气质都太出众,医院里有不少医患家属都频频往他们的方向看。
医生说鹿不晚的腿轻微骨裂,半个月不能走路。
医生开了药,去打了个支具,还要再买一支支架。
谢存去给鹿不晚拿支架去了。
鹿不晚看着自己戴着支具的脚有点好笑,玩儿了那么多次极限运动没有受伤,今天从学校里骑个小电动出门把脚弄骨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