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好哪里去。
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。
鹿不晚慢慢挪动步子,走到餐桌前,坐下,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,一个三明治吃了十分钟中间抬头看了谢存八次。
“你想问什么?”
既然谢存开口了,她不问不是浪费了他的好意嘛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嘴角,又指了指谢存的,好像,好像谢存更严重一点呢?
谢存从餐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递给鹿不晚:“擦一擦。”
哎呀,不是嘴角有食欲残渣的事儿。
她把卫生纸揉成一坨,放到餐桌上:“我是问你为什么我和你的嘴巴都肿了?”
他笑了笑:“昨晚有人把我当成了一颗星星,还说要给我盖章呢,你不记得啦?”
“呐,你给我盖的章。”谢存指着自己的唇角。
喝醉酒发疯没关系,最怕就是喝醉酒发了疯过后第二天还有人帮你回忆,关键她是求着别人帮自己回忆。
她双手捂脸,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鹿小姐,你昨天晚上还想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喝醉酒的鹿不晚,都干了些什么呀。
她把头埋的更低,三明治吃完了,吃刚才谢存给她剥好的鸡蛋。
她闷声吃饭不说话,谢存也不说话,看着她吃。
等鹿不晚吃完了他把碗筷收拾好,端进厨房里洗干净,又端出一碗苹果蜂蜜水出来。
“喝一点这个,不然一会儿该头疼了。”
鹿不晚埋着头,伸出两只手,示意谢存把碗放上去。
“谢先生,我不是要对你图谋不轨,对不起。”她声音细若蚊蝇。
谢存觉得这个时候的鹿小姐最乖了,是温顺的兔子而不是浑身长满刺的刺猬。
喝醉酒做错事的鹿小姐很乖,而且不会记得她喝醉以后做的事情,自己说什么她都会相信。
“而且,喝醉以后的行为不算数,就算我真对你图谋不轨了,也不能算数,顶多算一夜情。”
一夜情是这么解释的?鹿不晚不打算对她图谋不轨的对象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