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还需要证据吗?伤口摆在那儿呢。你们去验伤啊!你们在这里问我!”刘刚怒了,说话时唾沫横飞。
验伤也是和摔伤差不多,下狠手的时候,鹿不晚就考虑到了。
“警察同志,要不给他验验伤,不然他张口闭口就说是我打的。”好委屈,好难过,好想哭。
“验了,就是从楼梯上摔下去那种粉碎性骨折。”
刘刚:“……”
这样看来,确实更像是性骚扰鹿老师结果鹿老师报警了,他出门下楼梯心慌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,鹿老师多大度啊,还给这种人叫救护车。
摔死他得了。
这是记笔录的实习警察的内心活动,年纪轻轻、初出茅庐、嫉恶如仇。
“不可能!”
“好,那你说你的伤是鹿老师打的,有物证吗?有人证吗?”
物证?校长办公室的监控好像坏了,他当时就是觉得监控坏了,他才起了色心。
“物证?没有……”他突然有点泄气,又想起什么:“对了,当时邹平,哦就是校长也在场,就是她打的我,你们可以问他!”
邹校长嘛。
钱得宝拿警局里的座机给邹平打电话,开了扩音和录音。
邹平说:“他就是性骚扰,我就一把把我们鹿老师拉开了,后面的问题鹿老师说他们自己去解决,结果刘副局长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就要往外走,结果我办公室外面的楼梯嘛刚拖了地,他自己没站稳,滚下去了。”
“听清楚了吗?”钱得宝冷漠的笑了一声。
“好你个邹平!”
“看来我打你的人证没有,你性骚扰我的人证多了一个啊,刘副局长。”
“你……”邹平这话有一半是事实,他确实性骚扰了鹿不晚,他开始有点心虚了。
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是鹿不晚打的他,可是现在邹平却给鹿不晚作证他性骚扰。
钱得宝没挂电话,也没问邹平,而是问鹿不晚:“鹿老师,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刘刚性骚扰你?”
“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