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她跟着沈听阳也接触过不少谢存那个圈子的人。
谢存十九岁之前有一个初恋的事情，对于帝都那个圈子里的人来说不是秘密。
只是默契的，谁都不敢提起，那是谢存触碰不得的底线。
而现在沈予白就快要踩着这条线了。
休息室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谢存有一瞬间的茫然和无措，下意识看向的是身旁的鹿不晚。
而鹿不晚只是平静的抬头对上他小心翼翼的目光，她并不好奇，也没打算过多去探究。
谢存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谢导，不好意思，我没管好她，今天这个事就到此结束吧……小梅的事情，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如果沈予白刚才没说这句话，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之地，可是现在一切都随着她那句话而化为幻影。
谢存是不可能再用她了，即使有沈听阳和秦淮肆这两层关系也不行。
她没资格了。
孙经纪人把十七岁的少女拉出了休息室，头一次对沈予白一点也不温柔。
袁小景小心翼翼的去看他的谢老大。
“谢导啊，那沈予白的戏份怎么办？”
怎么办，请你告诉我，请你快告诉我！真是急不死皇帝，急死太监了。
谢存抬抬手，指着安然：“你来拍！”
啊？
嗯？
啊嗯？！
被点到的人目瞪口呆，一脸不可置信。
她真的现在只是在认认真真当瓜田里的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