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焱脸一黑:“我们是有关系,有亲戚关系!她的丈夫是我的表兄,临终之前托孤于我,我答应了表兄,自然要对他们母子负责到底。”
“哟,当真是情深意重呢。”女人嗤笑:“那肖统领自然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面目了,既然她不承认,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就让大家伙看看,这个女人是什么货色!”
一个被捆着双手的人被人推搡着上来了。
肖焱看到他,愣住了,凤姑则是像被人抽干了血一样,脸色惨白如纸!
“高老板。”肖焱不解地问:“你这是……”
高老板,就是个小酒馆的老板,如今被打得鼻青脸肿,畏缩地望着肖焱,想往后退,却被人推搡着上前。
“肖统领认识他就好。他在我家的赌坊里头输了钱,没钱还债,就把他跟一个女人好上的故事讲给我们听了,还说那女人的儿子马上也要入淮山学馆读书,我一听,这可了不得,我儿子怎么能跟这种孩子做同窗呢!瞧瞧,我这一来,还真就有这个人!”
肖焱目瞪口呆,看看高老板,看看凤姑?
手都在哆嗦,嘴唇翕动:“你,你们?”
高老板眼神躲闪,不敢看肖焱。
而凤姑更是,头都快要低到尘埃里去,根本不敢看肖焱。
肖焱在短暂的惊愕之后,也很快回过神来。
凤姑跟高老板,有事儿,但是他不能乱,不能气!
“原来如此。”肖焱见状,呵呵冷笑两声:“既然你有人照顾你,那我对表兄的承诺,也就此作废了,就此别过吧。”
他说完就要走,想要撇的干干净净的,他想是想的美,但是……
高老板想到那人跟自己说,只要他揭发肖焱跟凤姑的事情,他所欠的账,全部都一笔勾销。
“肖统领,你不能走啊,你走了,我们怎么办啊!”高老板苦苦哀求,肖焱一头的火:“你还想做什么?”
他朝高老板使眼色,可惜,不是高老板不懂,而是高老板有其他的小九九。
“肖统领,你冲我瞪眼睛做什么?要不是你让我平日里照拂凤姑,我也不会鬼迷心窍,把人照拂到床上去啊!”高老板说:“当年,你突然失踪,留下凤姑一个人在我摊子上做事,我也是看她可怜,才收留的她,这一来二去的,我们,我们也就……”
肖焱瞪大了眼睛。
他回头看看凤姑,眼睛充血,似乎是在问,你们在一起的那么早?竟然比他还要早!
高老板继续说:“本来我要娶她为妻的,谁知道你又回来了,没办法,我们只能分开。你又不娶她,将她养在外头,想要她了就找她,不想要她就一个人独守空闺,肖统领,这事儿你做的太不地道了。”
肖焱词穷,指指自己,指指高老板,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肖统领,事已至此,也不瞒着你,我跟凤姑一直在一起。”高老板说:“凤姑,你说话。”
凤姑抬头,看到肖焱那要吃人的样子,又低下头去,“肖焱,我,我……对不起你。”
吃瓜群众恍然大悟。
其中一个男人说:“原来肖统领也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,照拂着就照拂到床上去了。”
肖焱大吼:“我没有。”
他不能因为这事儿毁了自己的前程。
高老板继续添了一把火:“肖统领,是我对不起你。这事儿怪我,不怪凤姑,也不怪耀宗,我是心甘情愿替你照顾他们的,我知道耀宗是你的儿子,可我也是真心拿他当我的儿子。”
秦颂的脸一下子就黑了。
肖焱,肖耀宗,原来不是亲戚,是亲父子啊!
三男三女叫嚣:“秦馆长,这么乱的关系,你敢留这个孩子吗?你要是敢留,我们就走。”
有三对家长叫嚣,其他的家长也都纷纷表示,“我们也走,不读了,跟这样的孩子做同窗,别把我的孩子教坏了。”
“我的也是,不读了。”
“他留我就走,我留他必须得走!”
众人叫嚣着,让秦颂做选择。
秦颂看向肖焱,“肖统领,大家的意思,就是我淮山学馆的意思。这孩子还是另择名馆读书吧。”
肖焱脸红脖子粗,想要甩袖就走,凤姑一把将人拉住:“肖焱,你不能不管儿子啊,儿子就要在这读书,你不是说了嘛,你要咱们孩子中状元,以后光宗耀祖,不让人再看不起你。”
凤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使唤耀宗:“耀宗,快,快去求求你爹啊,让你爹跟馆长说情,你一定要留下读书啊!”
肖耀宗跪在肖焱面前哭:“爹,我就想在这里读书,我哪里都不去。爹,你跟馆长说说啊,我要在这里读书。”
肖焱被凤姑拉着胳膊,被肖耀宗拉着裤腿,根本无法挣脱,僵持之际,人群里蹿出来一个男的,一拳打向了肖焱。
“好你个肖焱,你背着我姐姐在外头养外室,私生子都有这么大了。”打人说话的正是付健,他一脚将毫无防备的肖焱踢倒在地,一拳又一拳,泄愤似的砸在肖焱的身上。
“我让你养外室,我让你有私生子。”付健边打边哭:“枉我姐姐这么多年,一直自责自己身体不行,生不出孩子,原来是你在其中捣鬼,你请的那些大夫,都被你收买了,得了钱,冤枉我姐姐先天不良,不能有子嗣,原来都是你在其中捣鬼!”
付健边打边喊,喊得周围人都听到了。
付氏这才幽幽地,哭哭啼啼地走了过去:“肖焱,我们和离吧。从此桥归桥路归路,往后余生我们就是陌生人了。”
付健将已经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