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朱厚照不论是武学功底,还是其他各方面的综合素质,都堪称完美,所以他成为传说中那种邻家的孩子,鸟不拉屎县新入职公务员的标杆。鸟不拉屎县流传着这么一句话,生子当如孙仲谋,做公务员当如朱煜。而现在,就是这么一个人,又被叫去干副县长办公室挨剋。民政局的干部职工诧异中只能这样想。大家也都听说了,这次朱煜受干副推荐,被抽调去作为治安联防队员,协助警察局破案。因为接应不力,以致作为诱饵的女警负了伤,但这也不能独独怪咱局的朱同志啊。作为主角的女警你又是干什么吃的?听说还是个颇有点武道修为功底的女警花嗳!自已眼睛不起金,难道怪得了别人?另外,不是有话说吗,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,花无百日好,难道这些话都是白说的吗?荒谬,实在是荒谬,这便是民政干部职工上上下下的想法,而当大家七嘴八舌丶噘噘私语之际,朱厚照巳经走出了民政局互济会办公室。很快,引蛇出洞大案要案,跑龙套的焦点人物,身材略显单薄的朱厚照便出现在了干副县长的办公室。“啊,是小朱同志啊,来,快请坐、请坐!”当朱厚照敲了一下门,正在办公桌边孜孜不倦办公的干副县长一回头,见是朱厚照,便热情的招呼道。自从俩人打过几次交道后,凭良心说,干副县长对这位自已分管部门的下属,还是印像深刻,比较满意的。虽然这小朱同志长得并不显眼,当不起帅哥的称号,但总的来说,并沒有让人看着不舒服的感觉,而且其一向的所作所为,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好感。“小朱同志,听说这次引蛇出洞专顶行动,你表现得挺好的是吗?”当朱厚照沙发上坐下,干副县长递过一杯茶,然后道。“不,不好不好,给您丢脸了。”朱厚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,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,连连摆手。“小朱同志,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。”干副县长道。“干副县长,我木有谦虚,说的都是大实话。”朱厚照道。朱厚照此话一出,完全出乎干副县长意料之外,她本想借着这个机会,拾举一下朱厚照,再打压一下警察局,哪知这朱同志偏偏是不按套路出牌。她只觉得,这丫欠揍。。于是,无奈之下只好干脆把话给挑明,“小朱同志,哦,亊情是这样的,县衙对这次警察局的行动很不满意,想叫你写个揭发材料,在县衙大院张贴一下,揭露一下和你配和行动警察的不作为、素质低劣、动作迟缓、武学技术不过硬诸类种种弊端,其实县衙也木有其他意思,只想鞭策他们一下,怎么样,这应该木有问题吧。”“您说什么?”告警察,而且是告县长直接分管的警察局,朱厚照头一下炸了,他有些难以置信,真有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。这是县衙对这次警察局的行动不满意,还是只是你干副对这次警察局的行动不满意?警察局又是随便什么鸟人都可以去告的吗?再说这还是县长直接分管的副处级大局单位,自已是不是觉得自已的脑袋不是鸡蛋,而是花岗岩制成的,可以去撞一下石头拭拭?这是找死的节奏啊!本来朱厚照还觉得干副县长是一个颇有亲和力的领导,现在却觉得她颇为恐怖,做人完全木有下限。“小朱同志,简单的说,这是给你的一个机会。”干副县长俏脸涨红,看着朱厚照道。“文雅点说,这是给你树立光珲形像的一个机会,粗俗点说呢……”一见干副县长生气了,朱厚照赶忙忙不迭道“那好那好,我答应就是了。”从干副县长办公室出来,朱厚照红着脸回到互济会办公室,大家一见朱厚照一言不发这窘态,便明白大体是咋个回事了。挨剋肯定是少不了的,好在大家一个个眼晴起金,木问,朱厚照也不屑于开口。这下好了,朱厚照落了个轻闲,便开始在办公室奋笔疾书起来。这里忘记交代一下,其实朱厚照的文字功底与武学功底一样还是挺不赖的。时间不长,朱厚照一篇洋洋洒洒的小字报便炮制出来了。然后便一直熬到了下班,等到下班县衙里的人都走光了,朱厚照这才大着胆在县衙门边贴上了他的那张揭露犀文。下午一上班,刚一走进县衙,朱厚照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暗叫一声不好。因为他看到自已上午贴小字报的地方喧嚣一片,站着满满当当的人。其中有拍掌夸奖小字报写得好的,说警察的风气早就该好好整顿一下了。但更多的人则是捶胸顿足、大声叫骂,哪个不长眼的小子,竟然敢恶毒攻击黎民百姓的保护神。人家警察起早贪黑,起得比鸡还早,睡得比狗还晚,累得跟牛一样,有的人还故意抹黑,这还是人吗?简直就是沒有人性。虽然朱厚照也知道贴个小字报,挨骂是不可避免,但真正身莅其境,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不大一会工夫,县衙的广播突兀响了,“各位同志请注意,各位同志请注意,请大家放下手头工作,立刻到县大礼堂集中,请大家放下手头工作,立刻到县大礼堂集中……”广播就是命令,很快大家便蜂拥着汇聚到了县大礼堂,各自找了座位坐下。接着几百双眼睛,很快汇聚到一个焦点,一个健步出现在台上的中年男人,这正是鸟不拉屎县的县长。“同志们,今天本座召集诸位同仁到县大礼堂来,不为何事,就是为了县衙突然出现的那张小字报的事。“同志们,这小字报的事性质很严重啊!……”县长愤愤的挥动着手势。一见县长这架势,朱厚照心里一个格登,暗叫一声不好,尼码,这不是要挨剋的节奏吗!本来这小字报自已就不想写,偏偏是那干副县长硬压着自已写,还要张贴,这不,怎么样,惹祸上身了吧!朱厚照悲催得恨不得找根稻草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