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货极尽暧昧的言语。
苑鸳甚至想一巴掌把他给拍船下去。
这货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?现在这是什么时候?他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?
难道他就不担心再有刺客跑过来把他给干掉吗?
李承乾确实是不担心。
至于其中原因,很简单。
在发现有小船成功突破封锁接近到李承乾所乘坐的船只之后。
周围的那些护卫船只已经改变了阵型。
从开始松松散散的包围圈,到现在的严实合缝。
更有甚者,还有不少军卒放下了挂在船只边缘的小船。
他们在水面上,用自己的肉身封堵住一切有可能接近李承乾的道路。
李承乾带出来的这支队伍,可不是寻常的军队。
这里面不仅有乾字营的,还有六率的,更是有最新组建的左右翊卫。
且不说战斗力如何,单单说忠诚度这方面,就没有任何队伍能够比拟。
哪怕是李承乾叫他们冲进火海里送死,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。
而也是在这些人的守卫下。
接下来,再没有刺客能冲到李承乾的面前。
夜幕之中,护卫船只顶端的简易探照灯仍旧还在扫视各处,不时的还有阵阵炮响传入耳廓。
而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一早。
待到天色蒙蒙亮。
放眼望去,河面上漂浮着一层的木板残骸。
而在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尸骸。
船队并没有继续行进,而是停泊在了宽敞的河面正中。
李承乾搬了把椅子,端坐在甲板上,单手拄着额头,闭目养神。
而在他的身旁,除却乾字营与六率的将士之外,正对面还跪着一行人。
这些人无一例外。
全都是当地的官员将领。
此时此刻面对李承乾,这些个平素里威风八面的官员将领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。
李承乾却一直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明明是初冬的季节,这些个官员将领的身上却都被冷汗浸透。
冷风一吹,一个个都都被冻得直打摆子。
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,板板正正的跪在那里,一动不动,宛如雕像。
也就在这压抑的气氛,即将压垮他们的神经时。
一艘小船缓缓行驶过来。
数个身着大唐甲胄的军卒,押解着两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登上了甲板。
其中领头的富老六快步走到了李承乾的身前,抱拳躬身道:“太子殿下!”
“嗯。”
李承乾淡淡的点了点头,随后挑起眼帘问:“怎么样了?他们开口了没有?”
“开了。”
富老六如实道:“据他们所说,他们都是当地的山匪。”
“此次之所以对船队出手,是因为有人在暗中联系了他们。”
“那些人向他们保证,只要他们能将我们这支船队覆灭,就会给他们非常丰厚的报酬,甚至还可以给他们封王拜相!”
李承乾闻言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封王拜相……”
“这些人倒是敢承诺。”
李承乾的目光落在堂下跪着的那两个黑衣人的身上。
“他们有没有说,找他们过来的人是谁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富老六沉吟了一下道:“他们说那个人过来找他们的时候,脸上带着斗笠,没看清楚长相,只知道说话是南方口音。”
“南方口音……”
李承乾眯了眯眼睛。
他可不记得,他有在南方的罪过什么人啊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先把他们带下去吧。”
李承乾淡然的摆了摆手。
待到富老六将人领下去之后。
李承乾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些官员将领的身上。
他嘴角一勾,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,道:“各位大人,将军,你们应该也都听清楚了吧?”
“本宫在你们所管辖的地界上路过,却遭到山匪袭击,你们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解释啊?”听见这货极尽暧昧的言语。
苑鸳甚至想一巴掌把他给拍船下去。
这货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?现在这是什么时候?他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?
难道他就不担心再有刺客跑过来把他给干掉吗?
李承乾确实是不担心。
至于其中原因,很简单。
在发现有小船成功突破封锁接近到李承乾所乘坐的船只之后。
周围的那些护卫船只已经改变了阵型。
从开始松松散散的包围圈,到现在的严实合缝。
更有甚者,还有不少军卒放下了挂在船只边缘的小船。
他们在水面上,用自己的肉身封堵住一切有可能接近李承乾的道路。
李承乾带出来的这支队伍,可不是寻常的军队。
这里面不仅有乾字营的,还有六率的,更是有最新组建的左右翊卫。
且不说战斗力如何,单单说忠诚度这方面,就没有任何队伍能够比拟。
哪怕是李承乾叫他们冲进火海里送死,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。
而也是在这些人的守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