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还有些作用,可偏偏今日动不了。
不知不觉,他抱着裴婠的腰肢,爬上了床。
曾经裴婠住在这里,但现在已经没了她的气息。
他抱着裴婠,像粘人的猫咪在裴婠的颈窝里蹭来蹭去,那灼热的气息扑向敏感的颈窝处。
吃过肉的畜生,怎么会因为猎物逃跑后,不再吃肉呢?
裴婠细微地哭着,生怕自己的声音引来府里的丫鬟,“不……我说过,不可以了……”
裴凌君看着裴婠通红的脸蛋,嘲笑她的天真,“你说不再来往,就可以吗?”
“绾绾,我好想你。”裴凌君扔掉身上的衣物。
衣物迅速从床榻中扔出来,一件又一件地落在地毯上。
他幽暗欲色的双眸打量着裴婠,只觉得她像一颗饱满鲜嫩的果实,靠近还能闻到那诱人的清香,他恶意道:“分明是你勾引哥哥……若是让别人知道,谁会怪男人,只会怪女人勾引罢了。”
裴婠忍不住战栗,捂住自己的嘴,害怕发出那怪异的声音,眼泪止不住。
她即便是反抗了,家族也只会怪她勾引了天之骄子……
而不会怪裴凌君自甘堕落,罔顾人伦!
愈发不满足,裴凌君拉开了裴婠的手,亲吻着她的唇瓣,试图打开她的唇瓣白齿。
“绾绾,我才是与你最亲密的人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裴婠哭求着,可并不能换来他的怜爱。
“让你我二人分开,简直是个笑话。”裴凌君肆意地抚摸着她每一寸,轻蔑一笑,他那浓郁占有欲如同火山喷发,冒着浓烟。
他吻着裴婠的脸颊,粗重的喘息填满整个屋内,那畅快春意掩不住。
裴婠被折磨得泪眼模糊,恨不得把身上的人大卸八块。
绝望逐渐吞噬了裴婠,连她都觉得自己天真愚蠢,今夜的意外分明都是裴凌君的安排,她根本逃不出去,她所做一切,在他看来就如同玩闹一样。
绝望的裴婠眼神涣散,怔怔地看着床顶发神。
翌日,裴婠醒来时,身侧的空位置还有一丝暖意,便知道那人才刚刚离开没多久。
裴欣昨夜因为主母头疼,也并没有休息安稳,今早来找裴婠,却被裴凌君早早安排好的丫鬟拦住了去路。
“昨夜夫人染上了风寒,不方便见您。”那丫鬟道。
裴欣道:“怎么染上风寒了?医师去看病了吗?”
“已经看了,正在熬药,大小姐不必惊慌,只是不方便见客。”那丫鬟对答如流。
若是让裴欣此时进去,必然会发现裴婠的异常。
裴婠躺在床上,隐隐约约听见了外面的交谈。
一整日她都躺在床上休息,主母都以为她真染上了风寒,派丫鬟送来补品 。
半夜,裴婠已经沉睡。
裴凌君熟练地打开房门,走到她床榻前,“绾绾。”
她猛然睁开自己的眼睛,惊恐地注视着裴凌君。
他见裴婠害怕自己,轻声道:“你好好歇息。”
夜里,裴凌君安然地睡下,侧身抱着裴婠,并没有其他动作。
他闭上眼睛,只觉得心中平静又美好。
那冷淡清雅的竹香裹着裴婠,好似裴婠不是别人的妻,而是他自己的。
那不自觉的颤抖明明昭示着她对他的恐惧和排斥,他看在眼里,愤懑和不甘让他咬牙切齿。
白天思绪万里,裴凌君总觉得自己的确是败在了裴婠的裙下,却又高傲不肯认命。
如今相思入骨,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恩恩爱爱,那妒火和占有欲把他仅有的理智烧毁。
考虑良久,裴凌君也明白自己对裴婠不再是简简单单的□□贪恋。
若是像平常夫妻一样恩恩爱爱,他也乐意至极。
他活在世上的准则,不就是快乐二字吗?
失败者开始反思自己,阴森森的眸子注视着裴婠的乌发,他盘算着如何才能再次得到她,他不打算再与宁炽“共享”。
像一头野狮,轰走了所有觊觎他猎物的狗。
裴婠睡不着,血红的眸子注视着墙面,她明显感觉到裴凌君的力道正在加重,两人贴在一起,让她热得开始冒汗。
裴凌君知道她并没有睡下,便开口道:“绾绾,你心中正煎熬着?唾弃谴责自己浪荡?”
裴婠背对着他,不肯说话,如一条死鱼。
幽暗的屋内,他细嗅起女儿家头发间的皂角香,见裴婠不肯搭理自己,他也不在意,如今明白自己心意,反倒没之前那么烦闷,整个人畅快多了。
裴凌君轻轻一笑,“我倒是可以指一条道。”
他慢悠悠道:“你与宁炽和离。”
说出此话时,裴婠只感到惊悚和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