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装的如此和善,“你要对我爸做什么?”
男人也看不到喃月,只是找准了时机,一刀刺入老陈的腹部,老陈攥住了刀刃,却还是被刺入一部分。
喃月跪在地上看着老陈的鲜血顺着刀一滴滴淌到地上,像自己被杀的时候一样。
“爸!”喃月哭着喊着,顿时心口一股撕裂的疼痛,她痛得不能呼吸,她被撕扯着拽到了黑暗中。
喃月挣扎着,猛然挣开束缚,眼前却是熟悉的床幔。
“喃儿你醒了,可有哪儿不舒服?”陆氏肿着眼睛忙问道。
喃月逐渐回神,摇了摇头。
聊楚也红着眼睛,看着喃月,“姑娘,你要把我们吓死了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喃月以为自己回去了,原来竟是做了个梦。
陆氏一面哭着一面说道:“祠堂夜里冷,你身体又不好,昏死过去了。”
喃月劝道:“母亲别哭,我没事。”
陆氏心疼地给喃月擦着额头上的汗,“可是梦见什么了?”
喃月拉着陆氏的手,“我梦见我被人杀了,杀我的那个人又杀了父亲。”
陆氏听了这话,吓了一跳,忙去看葛妈妈,葛妈妈走上前来,“想是因为姐儿看到了老爷的画像,这才做了这个梦,想替老爷找出凶手来呢。”
陆氏扶着喃月躺下,叮嘱聊楚好生照料,和葛妈妈出去了。
到了院子中,陆氏哭得说不出话,葛妈妈也流着泪。
“这次二姐儿病的凶险,按理说不应该的。姐儿的身子养的好好的,就算是祠堂冷了些,也不能说一晚上就摸不到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