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宝山带着点不安,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两手夹在腿间,没等刘海燕开口便主动说道:“下午的事是我不对,不该那么莽撞地闯进你的卧室,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你那个时候会在家,而且还……”
“哦,我也正要跟你说这事呢。”刘海燕面色坦然,“我的情况你也了解一些,以你的聪明,自从那次你提醒我赵铭有那个病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些什么了。”
“是是是,是知道。”面对如此局面潘宝山还是有点不适应,显得有些语无伦次,“哦,不是不是,那时还不知道,我一直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?”刘海燕问。
“那时你说早几年就不跟赵铭有房事了,我以为你有别的人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刘海燕摇头笑了,“说到这事,我想说的一点是,其实自慰这种事也并不羞于启齿,无论是从生理学上看,还是从心理学上看,也是一种解决需求的方式。”
“是的,这个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很容易接受。”潘宝山道,“事实上的确没什么,很正常。”
“是很正常,看开了根本就没有什么,事情也并不尴尬,即使有也是一闪而过。”刘海燕点点头道,“嗯,那些就不再说了吧,哦对了,下午你拿那块假表干什么?。”
潘宝山很佩服刘海燕对事态的掌控,此时切入劳力士假表说到工作,就可以把下午的事一遮而过,甚至是了无痕迹。
这样很好,可以让一切回归所期望的正常轨道。
“钱程硬塞给我一块劳力士表,我准备上交的时候突然想调个包,所以就回来拿那块假的。”潘宝山道,“其实,平时即使你不在家,我也不进你的卧室,一,一般不进。”
“哦,呵呵。”刘海燕听后笑了笑,她想起了卧室门被关的那次,不过用不着提及,于是接着说劳力士的事:“这么说来,对方下手比较狠,想直接把你拉下来。不过把手表换掉,有那必要嘛,犯不着的。”
“手表本身无所谓,几万块钱而已。”潘宝山呵地一笑,“我只是想给对方尽可能大的打击,到时让他们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沮丧感。”
“对方是谁?”
“确定了,是梁延发。”
“还真的是他。”刘海燕道,“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
“观望。”潘宝山道,“防范工作已经做了,现在就想看看他要怎么个折腾法。”
“以静制动也好。”刘海燕道,“不过别忘了正事,精力还应该放到工作上。”
“嗯,就目前来说那是主流。”潘宝山道,“明天参加省农洽会的招商团就回来了,看看成绩如何,这几天都瞎忙了,也没打电话过去问情况。”
“招商是系统性事项,不宜操之过急。”刘海燕道,“等招商团回来后你了解一下,对意向性项目要列个跟进计划,按部就班一步步落实下来。”
“这几天就专抓这项工作。”潘宝山点点头,“不过大姐,我觉得防范反击也很需要,就像你说过的,不能被当成软柿子。”
“哦,你想怎样?”
“先给他们来个警示,把朱桂波打击下来。”潘宝山道,“就眼前的情况看,不管是何大龙还是梁延发,他们两人对我进行各种侵扰,朱桂波都跟在屁股后头做帮凶,甚至还出谋划策。”
“难度大不大?”刘海燕道,“他可是冯德锦的亲戚。”
“我正在托人了解内情,等情况出来再说。”潘宝山看了看时间,已是深夜,“时候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
“哦,是很晚了。”刘海燕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,到卫生间洗了一把回卧室。
此刻,潘宝山心无杂念。
不过躺到床上之后,翻了几个身,一股斜欲又逐渐升腾起来,没办法,只有拉起被子盖住脑袋,一直捂到大脑缺氧,才昏昏睡去。
第二天,潘宝山醒来是被电话闹的。
郑金萍八点多钟就打电话过来,兴冲冲地说此次参加农洽会收效很好,昨天下午农洽会结束后,她一直整理到半夜,才弄出个招商成效报告,当时就想打电话汇报,但考虑到时间太晚,还是等到了现在才说。
潘宝山非常高兴,让郑金萍回来后直接到他办公室。
下午三点多钟,郑金萍到了。
“潘县长,不出去真是不知道,原来我们是太闭塞了。”郑金萍见到潘宝山后一脸兴奋,“其实我们夹林的优势资源还是很明显的,很多客商都感兴趣。当然,市农业局吕局长也特别照顾。”
“成了几个项目?”潘宝山拣最关心的问。
“好几个。”郑金萍掏出整理好的材料,朝潘宝山面前一放,道:“产业园内的肉畜养殖区,有客商愿意投资建一个屠宰加工厂,石店镇的紫苏种植很受关注,也有客商要投资搞更大规模种植,兴阳乡的葡萄种植也打开了更大销路,有一家葡萄酒厂要在那里建储藏库,并与种植户签订合同大量收购,此外曲安镇的鲜切花基地引进了一个高科技项目,一家研发企业要在那里建一个研发中心,培育多个品种幼苗。”
郑金萍刚开始说的时候,潘宝山还看材料,听了两句干脆只听郑金萍讲。
“好,郑乡长此行果然是硕果累累!”潘宝山听后由衷地称赞其郑金萍来,“有没有算过,总投资是多少?”
“总投资过亿!”郑金萍响亮地回答,“虽然是分期的,但基本上都是落地项目,还有几个意向性的也正在争取。”
“嗯,好,落地项目要服务好,意向项目要争取好!”潘宝山道,“期间有困难要及时上报,县里会出面协调解决。”
“潘县长,项目在夹林境内的当然好说,我肯定会积极主动,可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