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起来就是一地鸡毛。”
“嗯,一地鸡毛。”栖真品了品:“这词给一百分!”
“别人是一地鸡毛,我们是一地马粪。”小包子笑起来:“都一地马粪了,事情肯定做不好。”
“我也没法跟你说清楚为什么要走,就当是你妈的直觉,再不走要大难临头了。”栖真说到这里停住,开玩笑道:“小朋友,你今年真的只有七岁?”
小包子反问:“不是你生的我吗?”
栖真抬头看天,开始反思,“忽然发现天天逼你练字,好像有点埋没你。”
小包子开心得两眼放光,扑上来抱住她:“你是说,我可以不用练字了?”
“如果下次语文考试,你能得A的话。”
小包子瘪了瘪嘴,“都回不去了,还语文考试!”
“只要我们想办法,一定能回去,怎么样都要让你赶上高考。”
小包子要哭了:“妈呀,你为什么对高考那么执着?”
栖真一言堂:“不为什么。”
小包子哀嚎:“这里那么好,太子哥哥那么好,红烧肉那么好,冀望也那么好,我们能不能不走啊?”
栖真佯怒:“太子再好关我们什么事?红烧肉你能天天当饭吃?你跟冀望才认识几天啊?就为这么点破事,连你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?”
话音刚落,寂静无人的官道上蓦然传来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。
“说说看,他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