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亮,栖真站得远,看不清牌位上的字。
许是她脚步声打扰到他们,四人回头,颇有惊吓之态,动作整齐划一,赶忙起身迎来。
袁博:“主……主母?怎、怎么那么晚在此?”
栖真为不慎打扰到人家仪式感到抱歉,解释道:“房里砸了东西,出来找个簸箕,膳房在哪儿?”
“我带你去!”颜心一指左手边的回廊,抢过一步便要带路。
栖真指她手里燃着的香:“不去插上吗?”
颜心连声道:“没关系,没关系,走吧。”
栖真却没走,转头对那位陌生男子道:“这位想来是许先生。”
男子白襟青衫,此地光线暗看不分明,但依稀是个敦厚良善的面相。
男子作揖,声音温润:“见过主母,小可正是许子鉴。”
聂灵鸢有点窘,拉他衣袖:“别举着香拜主母呀。”
许子鉴乱中出错,忙将香给旁边,拱手再拜。栖真一笑了之,问:“你们半夜三更拜什么呢?”
颜心、聂灵鸢和许子鉴一致看向袁博,后者急中生智:“山庄久不住人,我们想或许之后主母要常住,是以……啊……趁夜来拜土地公,保家宅平安。”
栖真瞅一眼远处牌位,土地公?
“怎不叫我一起?我也得拜一拜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