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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圈***(2 / 3)

一推:“你问我有这般画技,画什么不好?你怎不知,我只因从小画你画到疯魔,才被见者称为‘画圣’。”

画圣?

栖真瞳孔地震。

“四圣之一?和仙圣、妓圣、书圣并列的……画圣?”她不敢置信。

“怎么?”风宿恒挑眉:“慕仙台上慕璃不是说过吗?”

慕璃说过?

什么时候说过?

栖真回想半天。

那时从慕仙台上得知仙圣已逝,她再也回不去,心绪起伏,根本没听清慕璃说什么。

画圣啊!

难怪风宿恒画得这么好……好到迄今在中土,她没见一个比他画得更好的人。

便想起桩事来,栖真顿感晴天霹雳:“所以那副、那副乌梅鸭掌太子图也是你画的?”

“真以为是小包子?”风宿恒一把抱起栖真置于案上:“谁叫你踌躇一晚画不出个我来?让人着急。”

栖真见他倾身而下,恨不得把脸藏进他怀里,都什么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,唉唉唉……

“满脑子黄色废料。”风宿恒直接把人抵在桌上:“骂得好,骂得新颖!不错,我年年废料,月月废料,日日废料。对着你,就没好料!”省略见微博。

三天了……

风宿恒躺在千百度的床上,辗转反侧。

唉,三天里栖真对别人有多和颜悦色,对他就多冷若冰霜。

没看他一眼,没说一个字,晚上连枕头都扔出来。

这脾气啊……

风宿恒看着帐顶,嘴角痴笑,耳朵竖起,听外间动静。

稍时,果听开门关门,风宿恒起床一看,香满路灯歇了,鱼龙舞亮起来。他在窗前等了片刻,鱼龙舞也没了灯。

二更天,整间花千树漆黑静谧。

一个人影抱着枕,偷偷摸进鱼龙舞,正待上床,床上一脚踢来,把他抵住。

风宿恒只管举着手中脚踝亲一口,好声好气道:“真真都气三日了,还不够?”

床上人竭力想把脚抽回,怎么用力都不行,气得拍床板。

风宿恒赶紧松手:“半夜三更,别敲,让人听去不好。”

这时候他到知道让人听去不好了?

之前那么多次,不管不顾的,有知道一点“不好”吗?

栖真翻身朝里,不想理他。

风宿恒赶紧摆枕,上床躺下,松了口气。能回她身边睡,已是很大进步。

他躺一会儿,又不安分,凑近身边软玉温香,悄声道:“就那么狠心,三日都不跟我说句话?千百度床硬,比不得这里舒服。”

风宿恒见栖真不动不响,只留背影,只好继续软磨硬泡:“今日是钟雄生辰,他们留我饮宴,我都没答应,急着回来赔罪呢。”

悄悄上手,揽上栖真腰,见她没反应,胆子大了些,将人贴进怀里,埋首在她脖间轻嗅,连叫好几声真真。

他就盼着她跟他说句话,一个字都好,可这般死皮赖脸蹭半日,话没有,只听一声压抑抽泣。

风宿恒起身待看,见栖真埋首枕间,越哭越凶了。

这下把风宿恒整得心颤:“你一哭,我心都乱。”

便听枕间断断续续:“你……你就知道……欺负我……”

风宿恒撑在上方,频频道歉:“是我不好,一时猛浪,让真真难堪了。”

“你要生气了…什么地方都可去,我生个气,走哪儿都有你。”栖真哽咽道:“我、我想回家!”

这句出口,风宿恒心霎时凉下半截,原本带调笑意味的气氛也瞬间冷下。

从背后抱住栖真,再无一丝玩笑,风宿恒颤声道:“真真。”

是他硬把她的魂魄凑回留在这个世界,又是为着他,她放弃了此生唯一长留现代的机会;拜天地时,是他说“愿吾怀为其家”,他真想剖心为证,愿自己身边是她永生的家。可他只顾猛浪,同她调笑,如今都把人逼得说出这种话。

她…她竟在后悔留在中土,后悔同他一处吗?

哄人于风宿恒不过张口就来,一千篇甜言蜜语也不在话下,可如今再多的话都塞在胸口,抱着栖真,竟一个字说不出,或说什么都亵渎,舌尖上滚来覆去,只有一句反反复复的“真真”。

栖真却在风宿恒见不到处,做了个鬼脸。

这男人真是欺人太甚!

不治一治,难出心头那口气。

栖真面上抽抽噎噎,只做柔弱伤心状。

果觉背上人紧紧抱住,彻底脱了三日来嬉皮笑脸的可恶样,有了那么些真心实意的歉意,声声低喃的“真真”真正出自动情处,听得栖真又白白泪目。省略见微博。

事后两人平心静气,旧事不提,默契地把冷战揭过。

栖真偎在风宿恒怀中:“第一次听说超凡四圣,还是玩风月宝鉴那会儿。可我怎么记得山遥说,画圣画的女子都没有脸,而一毫痴君最后因迷路死在了沙漠里?”

风宿恒搂定道:“这要从我遇到容聘和山遥说起。”

将她汗湿的发拨到耳后,风宿恒道:“那时我在沙漠见到容聘他们真是惊喜若狂,而容聘也只把我当做误入大荒流的旅人搭救。为了报答,我告之真实身份,出沙漠后同他们到处游玩,很快结为挚友。我带他们回乾都府邸住过一段时间。有次容聘入我书房,见我作画,问我画谁,我便说是我心上人,他看着满屋画像觉得不可思议,缠着我说他也想学,也想把心上人画下。这般大概教了两月,我得情报要入胥敖的辰江属地,便让他们自个儿玩,约定半年后乾都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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