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不用上夹板了,还不能起床,得平躺,再躺半个月。”
风宿恒道:“总是好事,这样舒服些。”
“舒服多了。”栖真哼哼唧唧:“就是痒,没人帮忙挠。”
风宿恒伸手进去:“原来在等我回来帮你挠。”
两人目光一对又吻上了,像庆祝磨人的夹板终于去掉。
风宿恒吻了片刻,感受着手里:“好像变小了。”
“夹板压的。”栖真呼吸变重,道了句玩话:“修好了,完璧归畅。”
…………
“别叫。”风宿恒在她耳边轻声:“给你。”
栖真真地没想要他给,但两人碰在一起就没羞没臊,何况今晚男人有点强势,做的比说的多,把她的喘息以吻掠走。弄出一身汗,熏蒸着肌肤上沐浴的兰花香,刺激着感官。风宿恒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,知道怎么让她在得到之上,疯狂之下。
太疯了不好,养伤呢。
事后栖真嗔道:“这屋子……这屋子都不隔音的。”
“放心,声音我吃了。”风宿恒眷恋地吻着芙蓉面:“谁敢听?剁了。”
栖真看着房顶,忽然道:“那时候,就是被流民打晕前,我最后一个念头在想,真被打死了怎么办,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。”
风宿恒动作一顿。
“真被打死,我就白来中土一遭了。”栖真叹气,又好整以暇地看他:“宿恒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你的长相,身材,气质,我都爱死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吗?”
“可以再说一次。”
栖真端详他:“这世上帅的男人千千万,但有一个男人,英俊得不多不少,好看得正正好好,就像照着我梦想中的样子长,世上不可能再有另一个男人长这样。别的男人再帅再美,都不是我心里那个样子,我就觉得你最好看。宿恒,一看到你,我就特别开心。”
风宿恒心花怒放,挨了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:“今天吃蜜了?”
栖真羞赧道:“看到万叶飞我会想,他这么美,如果真有神明,他就是神明最偏爱的作品。可为啥我看着他就是朋友的感觉,没别的呢?”
“为啥?”风宿恒撩她头发,专注地听。
“你回来前,我就在想这个问题。你回来后,嗯……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就知道答案了。”栖真笑道:“因为不是你啊!万叶飞在他命定之人眼中最美,容绽在他命定之人眼中最帅,但他们的命定之人不是我,我眼里,只有阿畅最好。”
风宿恒抱住栖真亲了又亲:“真真,我对你也是一样的。”
既然说了许多,不妨尽兴,栖真道:“你知道什么叫最好吗?就是一看到你我就会想,我以前为什么不喜欢男人呢?为什么一想到和男人亲热就会紧张呢?这不科学啊!和你在一起,明明无时无刻不想亲亲。你穿衣服也好,不穿衣服也罢,我就想和你做点什么,或者被你做点什么。温柔的时候想,吵架的时候也想。我经历了那么惨的事,我都快被打死了,现在还躺着不能动,照理说我应该很悲伤,很沮丧,对世间充满了失望。刚开始几天是这样的,但后来就没有了,那些想法和情绪不知飞哪里去了,我现在每天想的是你能不能亲亲我,能不能陪陪我,能不能爱我。宿恒,你说我是不是有病?”
风宿恒哂笑:“那我比你还要病入膏肓。”
栖真笑道:“你怎么呢?”
今晚让人意外,他的真真不遮不掩时原来是一山清澈的飞瀑。
那他也愿成为飞瀑,与之交汇。
“我让万叶飞来,是想有人和你说说话,可真看你们说说笑笑,我就很难受。我让容绽上山是因为你想见他,可见你为他流泪,我就恨不得你们这辈子再不相见。我今日回去皇崖山,在兰珍墓前待了一个时辰。我在回忆过去五年里,每日站在墓前自己都在想些什么。我在想把你救回来后,我一定事事顺着你,对你很好,好到让你不忍心对我说一个‘不’字。可现在我才发觉,我还是高估自己,我真正想做的只有一件事——把你关起来,让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,对我一个人哭,和我一个人说话。任何男人接近你,分你的心,我都受不了。”
栖真问:“阿畅,你真地会这样对我吗?”
风宿恒颓然地埋在她颈间:“……不会。”
“所以好痛苦吧。”栖真抚摸他背。
风宿恒一声叹息。
栖真忽然道:“你把我关起来吧。”
“不。”风宿恒抬头:“我不会这么做。”
栖真用指轻轻抚上他的唇:“我们试一试,等我伤好,你把我关起来一个月。我谁都不见,就属于你一个人,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。”
风宿恒喃喃道:“一个月?”
栖真道:“一个月不够,就两个月。”
风宿恒分辨着她的表情,缓缓道:“真真,真地不用这样,我说出来,不是为了要你证明什么。”
“没想证明什么。”栖真道:“就想试一试,不是迁就,没有委屈,这么说,只是因为我也想。”
风宿恒喉结耸动,吞咽一下:“当真?”
栖真笑道:“我就想和我夫君度个蜜月,有什么不当真?”
“在我们那儿,新婚夫妻都是要度蜜月的,一起出去玩段时间增进感情。我们成了婚也没机会度蜜月,现在正好,等我伤好了,咱们就在山里找个地方好好待上一个月,就咱俩。我问过素青,再过一个半月,夹板就能拆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半月……”风宿恒被幸福砸中,欣喜溢在眉间,恨不得美事就在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