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街商户的卫生费用,还私自收走这条街的粪便。难道我手下的弟兄都是喝西北风的,只干活不用吃饭了。”
那码头六听了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理亏,但霸气道:“这条街自我码头六出来混的那一天起,就是靠我码头六自己打拼下来的,至于他们帮会把这条街划分归你们花桥社管,那是他们帮会的事情,我码头六可不接受。”
接着又朝叶魏明骂道:“你叶魏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,老子在帮会里混的时候,你小子还在女人怀里吃奶了,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一张白脸蛋,勾搭上了你们前任堂主的千金,一下子乌鸦变凤凰。你小子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,按辈分我是你师叔。”
这叫码头六的辈分比叶魏明高出一辈,年龄也比他大出二十来岁。叶魏明顿时显得有些尴尬气愤,只见他向那码头六双手抱拳行礼说道:“我与前辈都是同派子弟,今日我与前辈刀棍相见是晚辈不敬,但前辈今天若肯说个理,晚辈自当赔罪,若是前辈执意今天所为,那晚辈只好得罪了。”
眼看一场混战就要开始了,俗话说,人狠话不多,既然没理,那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,本来这地痞靠的就是谁的拳头硬。
那花桥社的嘉哥一看场面,知道今天这事情靠嘴说是解决不了大吼一声:“兄弟们跟我上!”说着自己拿着刀率先冲杀过去。身后的兄弟们也拿着家伙跟着冲杀了过去,只听见‘呯,呯’的声音伴随着吼叫声,痛苦的哀叫声!还有各种激励的喊杀声,一场混战就这样开始了。
附近的商贩见了,只好自认倒霉,纷纷逃避。因为这地痞打架挑地方,似乎都是老天安排好的,在哪打,那里的百姓就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