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,所以感谢的话也说得这么不清晰,再者,感谢的话难免有些外道。我告诉阿约什么也别想,兄弟之间没什么好见外的,好好休息,因为一觉醒来之后,大家都会心照不宣的做准备,七公里之外就是目标,浮虚道观。身体躺平了,困意也席卷而来,睡着前想的最后一个问题,是216的目的和东陵盗案到底有什么关联。东陵,这个困扰了我家包括我在内三代人的谜团,我老爸他一辈子没想过这些,所以他不能算被困扰。太爷他老人家虽然亲身经历了那场浩劫,可很多疑问他老人家临终都没有找到答案,困扰他大半生的遗憾,正是我的太叔爷离奇的失踪,虽然洗劫东陵之后不久,太爷他心理上已经默认了太叔爷他八成是死了,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这是太爷他最不能接受的,因为那是他的小叔,是他当时惟一的亲人。疲惫和困意汹涌袭来,凭我现在的思维是想不明白的,只能依靠大家来帮我。不知何时我也有了自己的算盘,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变坏了,或者说我也变得老辣了,我觉得现在正是利用这个契机的时候。直到后半夜一点多,被一点轻微的响动弄醒,丁晓东和小来也许刚刚睡醒不久,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两人在往杯子里倒茶,水是热气腾腾的。看看时间只睡了七个多小时,对生物钟这个概念虽然不是十分了解,但是一点也没奇怪,以往也有过类似经历,不管多困一次睡眠也只有几个小时,总会自动醒来。接过阿约递来的茶,看到李立明也坐起来,他在找电话。我们都没有有事没事摆弄手机的习惯,这个时候他一定是要打电话,可这个时间能被他打电话吵醒的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邵军。“别管他,知道什么叫周瑜打黄盖吗?”丁晓东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窃喜,想想也对,这个时候不管邵军睡得有多香,通知他来这有大活儿,他高兴着呢。周瑜黄盖,丁晓东的这个比喻十分恰当,真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打完电话明哥坐过来喝茶,嘴里淡淡的说了一句,邵军的调查并不顺利。从眼睛里揉掉的大块眼屎掉进茶杯,我最近总觉得李立明邋遢得有点恶心,随手拿开他的茶杯,告诉阿约倒了吧。收好的本子和那张纸又被李立明拿过来,自信满满的表情洋溢在脸上,圆珠笔尖落在纸上画了一个圈,圈里的字是‘六个头骨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