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陆宁可有钱了,你可千万别小瞧了。”
娄晓娥上前拉着娄父的胳膊,开始撒娇,实际上当见到陆宁竟然这么有实力后,当时也目瞪口呆了好久。
陆宁微微一笑,深藏功与名,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箱,递到了娄父跟前:“爸,这是我的彩礼,之前结婚太匆忙,都没有好好的走完该走的流程,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行了,只要你们恩爱,我们老两口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娄父撇撇嘴,本想着拒绝收下木箱,但看到女婿这么坚持也不好驳了对方的面子,只要有这心就好了。
然而,当他打开后,整个人都不好了,惊骇道:“这这这……”
“怎么了?不就是一个小木盒么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?”
娄母看不下去了,老头子到底看到了什么,有必要搞得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。
这不是平白无故的让自家女婿小瞧么!
随即,她欺身上前,朝着小木盒望去。
“嘶嘶嘶……”
娄母发出一声声惊叹声,不可置信的望着陆宁,又转过头看了看女儿。
“妈,是真的,是真金条。”
娄晓娥认真的点点头,脸上笑开了花,从小到大能够看到父母这么吃惊的场景可不多。
今天就遇见了。
“爸,妈,这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遗产,除了你们,可谁都不知道呢。”
陆宁适时开口,说出了丈母娘和老丈人心中的疑惑。
娄家这么给面,嫁妆又是三大件又是换家具的,他这边也不能含糊了。
数百根之多的大黄鱼,从中拿出了十根大黄鱼还有诸多的鸡鸭鱼肉,也不算落了下风。
岂止是不落下风,明晃晃的是将娄家给比了下去。
金条的价值,不管是在什么年代,都是价值不菲,更何况是现在,还是大黄鱼,更别提还有十根之多。
“这我可不能收,太贵重了。”
娄父赶紧将小木盒合上,就要递给陆宁,娄家家大业大不假,但要一下子拿出十根大黄鱼,也必须伤筋动骨才行。
更何况,就娄晓娥这么一个独女,只要他们小两口能够好好的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,那就足够了。
“这可不行,彩礼哪里有不收的道理,而且我还有呢。”
陆宁摇头拒绝,十根大黄鱼多多少少的也能对娄家的事业有一定的帮助,算是做女婿的一片心意。
“什么?你还有?”
娄母大惊失色,忽然意识到失态,赶紧捂住了惊愕的小嘴,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女婿。
“爸,你就收着吧,陆哥还有呢,而且数量也不少。”
娄晓娥点点头,在来的路上,经过了一系列的死缠烂打,她才从陆宁那里得知了金条的大概数量。
当时,可比现在的爸妈还要吃惊。
“爸、妈,我这金条如今也不方便拿出来花,还不如当做彩礼放你们这里,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就不要这么客气了,小木盒就收了吧。”
陆宁将小木盒放在了娄父的手中,娄家在明面上也好办事,有些事情还需要娄家出面,放一些金条在他们身上,也能够充分发挥相应的价值。
“好好好!不愧是陆家的子孙,能够这么隐忍低调,不骄不躁,确实有祖上的风范。”
娄父见此也没有推脱,对着陆宁一顿夸奖,都把才第二次上门的女婿给夸的脸红了。
此时,老丈人见女婿是越来越喜欢。
陆宁明明有这么多的财力,却不骄不躁,处事不惊。
不得不说,在面对时代洪流时,当初的陆家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于娄家的道路。
别看娄家现在风光无限,但娄父一直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担忧。
还是低调的陆家最为稳妥,不管发生什么变故,都能够屹立不倒。
或许以后他们娄家还真的要靠眼前的这位好女婿,也说不定,娄父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这么一种想法。
晚上,陆宁在娄家的盛情款待下,喝得醉醺醺的,等应付完老丈人和丈母娘后,娄晓娥十分贴心的给陆宁打洗脚水。
“陆哥,洗脚上床睡觉了。”
娄晓娥脱掉陆宁的鞋袜,一点也不嫌弃,心和人早就已经是人家的了。
“晓娥,你越看越漂亮了。”
陆宁一把将美人搂在了怀中,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,就平A了过去,接着疯狂吸血,没过多久就在对方欲拒还迎的氛围中,上了三垒。
第二天清晨。
陆宁起床吃完早饭后,搂着娄晓娥来到了娄家大院门口,对前来送别的二老招呼道:“爸、妈,我们先走了,别送了。”
“好!晓娥能够嫁给你是她的福分,咱家闺女臭毛病很多,你以后可多担待着点,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,随时来找我述说,我替你教训这臭丫头。”
娄母挥了挥手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只是坐在自行车后座的娄晓娥是越听越不对劲。
什么叫做他有很多臭毛病,哪有?
再说了,有这么说自家闺女的么?
这还是不是亲妈了?!
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这才几天,老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?!
娄晓娥是一脸的幽怨。
这一幕,看得娄父是哈哈大笑,好久没有见到女儿这么吃瘪的样子了。
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。
娄晓娥见到父亲也帮着她说话,更加的郁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