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仲槐不可置信的看向贺祁御。
合着小爷我是被忽悠了!
贺祁御耸肩!
那表情仿佛在说,
是你蠢!
“本王有客,你先去梧桐苑吧!”贺祁御勾唇坏笑,戏谑的看向小戏精。
乔予安惊喜万分,不过,她没表现的太明显。
装就要装到底,她已经成长了!
“可这罚抄?”她的眼尾红红的,还带着丝丝泪花。
可怜兮兮的抬起头。
她的模样本就好看。
如今这样,倒是叫人心生怜爱。
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。
文仲槐和肖怀瑾竟然一时之间看的入了神。
贺祁御一人一本书砸在两人身上。
看什么看!
两人识趣儿的移开视线。
老醋缸醋了!
“先免了!”贺祁御白了两个损友一眼。
这泼天的富贵险些没叫乔予安蹦起来。
她努力的克制自己不笑出来。
都快憋炸了!
迅速出了书房。
当脚踏出汀泉小筑的那一刻。
乔予安放肆的笑出来,却还不敢太大声。
揉着自己的大腿底子离开。
为了演的逼真,她可是结结实实的掐了自己好几把才哭出来的!
可走着走着,她却激动地哭了出来。
“天杀的!演了这么多次!终于成功一回了!呜呜呜!”
乔予安抹掉眼泪回了梧桐苑。
路上还一直在洋洋得意,一定是自己的演技提高了!
殊不知。
自己已经让人看到透的不能再透了!
乔予安走后。
文仲槐和肖怀瑾一左一右的来到贺祁御身边。
“你小子也有今天啊!”肖怀瑾的拳头在他的胸前碰了碰。
“是啊!当初是谁说,此生,不娶妻!”文仲槐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。
贱兮兮的打量着贺祁御的脸。
“啧啧啧,多俊一张脸啊!曾是多少闺中小姐的梦中情人呐!”
贺祁御起身,扒拉掉肩膀上的臭手。
“那是因为没遇到她!”他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对乔予安的心思。
如果不是遇到她,洒脱还仗义的小家伙儿,他还不知道。
原来世间真的会有如此至纯至真的人儿!
她那一双眼,是他见过的最干净,最清澈的眼。
他想娶妻,也只是因为她,他想娶的只有一个人。
文仲槐和肖怀瑾两人相视。
这家伙是认真的!
“作为兄弟,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!”文仲槐双手环胸,没有了以往的风流纨绔,一脸的认真。
“听说,贤妃至今都未曾与陛下行周公之礼呢!”
一提起贤妃,肖怀瑾也略显担忧的看向贺祁御。
“我了解她,她性子执拗,想得到的东西,从来没失手过!”肖怀瑾的父亲与江娇父亲有过几分交情。
也算是,从小一起长大的。
只不过,江娇幼时便喜欢处处拔尖儿,又长他两岁,仗着他小不懂事,以比拼的名头抢了他不少的东西。
那会子父亲驻守边疆,自父亲走后,母亲突然一病不起,只一个嫡祖母当家。
嫡祖母是祖父的继室,父亲是祖父原配的儿子,她一直不喜。
平日便对他疏忽不少。
长公主还在世时,经常会设赏花宴。
回回他都被江娇欺负。
嫡祖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反倒叫她们那一群人变本加厉。
又一次,他如往常被人欺负。
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他身前。
其实,那会儿贺祁御也才十二岁,比他大三岁,脸上还带着婴儿肥。
那是他第一次,直起腰板,接受着霸凌者的道歉。
当天,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聚集在母亲的窗前,嫡祖母的管家权也被卸下!
从回忆中走出,肖怀瑾继续说道。
“我记着她幼年时看上了庶=妹的一件新衣裳,讨要过后无果,当夜,她那庶妹的院子便起了火!”
肖怀瑾说着就不住的抖机灵。
那个女人太可怕,得不到的就毁掉。
“我知道,她呢!不能把你怎么样!不过,,,那个小丫头,你可留点心,保不准她就把气都撒到小丫头的身上了!”文仲槐好心提醒。
贺祁御眯了眯眼,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。
想起来那个女人,他忍不住作呕。
“呕!”他用手帕捂着嘴,眼中尽是嫌恶。
说来,他这么讨厌女人,还是拜她所赐呢!
如果不是她,或许他这会子已经娶了某家的女子,相敬如宾的过完这一生。
“本王能把她弄进宫去,就有办法叫她在里面一辈子都出不来!”贺祁御幽深的瞳眸之中尽是狠辣。
若是她敢碰小丫头一根汗毛,他就让她生不如死。
“小心一点吧!”文仲槐拍拍他的肩膀。
当年谁能想到,那女人竟然能把贺祁御算计到。
“君淮哥,你放心,我们会多照应着那丫头的!我娘还总念叨着,要看看小丫头呢!”一提起江娇,肖怀瑾还是有些自责的。
当初若不是君淮哥救自己,他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