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出身富贵,从小到大都是有人伺候,她自己几乎没有干家务的经验。
这不,易大妈一离开,没人照顾的聋老太太只能自己动手,结果没有经验的她,把生活搞得是一地鸡毛。
一个懒了一辈子的人,到老了让她干活,明显不现实。
傻柱作为聋老太太的好孙子,只是偶尔给其送碗饭,其他时间傻柱连自己还照顾不明白呢!
一天早上,聋老太太出去倒尿结果被滑的摔了一跤,幸亏她运气好,没有骨折,不然更麻烦。
聋老太太把事情说给傻柱,并抱怨大院众人不孝,一方面说的是大院众人,主要是说给傻柱听,希望傻柱多照顾自己。
傻柱也想让别人照顾自己呢,哪会照顾别人。
所以他就无人照顾聋老太太的问题,向张志飞、刘海忠、李焕弟三位管事大爷,提出召开全院大会的请求,商量照顾聋老太太。
对于傻柱提出的申请,张志飞、刘海忠、李换弟三位尽管心中不愿,但明面上还不能拒绝,就按照他的请求召开全院大会。
晚饭后,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,中院。
傻柱家门口,摆着一张四方桌,张志飞坐在中间,左边刘海忠右边李焕弟。
聋老太太坐在四方桌之前,傻柱站在其身后,其他院内住户拿着凳子围坐在张志飞他们前面。
刘海忠率先开口:“咱院傻柱今天早上向我们三位大爷提出申请,召开全院大会,商量照顾聋老太太的事情。
现在开始开会,首先让一大爷给咱们说几句。”
刘海忠刚说完,院内住户就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,张志飞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抱怨。
张志飞笑着对大家道:“大家都静一静,寒冬腊月的,外面也冷。咱们就长话短说,个人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就说出来,别耽误时间。
傻柱,这个大会是应你申请召开的,说一说你的诉求。”
傻柱自然也听到了周边住户的讨论声,非常不满,他高声说道:“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,家有一老如有一宝。人不能没有孝心,所以我建议大家轮流照顾老太太。”
傻柱还未说完,下面就吵开始了。
“她才不是我家老祖宗呢!”
“就是,她还砸过我家玻璃呢!”
……
“想什么美事呢!我还想让人伺候呢!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不过意思很明确,没人愿意照顾聋老太太。
“不孝啊!真不孝!”聋老太太听到大家这样说,气的拿着拐杖敲打着地面。
傻柱的脸色也是一片铁青,他没想到自己想到的办法,竟然被大家集体否定。
张志飞看了看会场的情况,不由得摇摇头,他一早就猜到大会不会顺利,没人愿意自己头上多个老祖宗。
聋老太太此人,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,不值得大家尊敬。
只是此人惯会倚老卖老,导致大院众人不想招惹她,也没人喜欢她。
她以前仗着自己年长,又有易忠海和傻柱撑腰,别人不如她的愿,就用拐杖砸人家的玻璃。
砸了人家的玻璃,还不能有意见,不然就是不孝,也不问问她和人家有个屁关系。
但凡不如她的心意,易忠海就会上门批评或者开大会批评,傻柱还会殴打别人。
因此对于没人伺候聋老太太,张志飞并不奇怪,更何况眼下还是困难时期,除非有着特殊的目标。
“都静一静,我说几句。”张志飞不想在外面吹冷风,想着快速解决眼下的问题。
他见人群的声音变小后,继续说道:“聋老太太和大家只是邻居,要大家伺候她,没有这个道理。”
张志飞还待说下去,就被傻柱打断,反问道:“孝顺老人难道不是应该的吗?”
张志飞扫了傻柱一眼道:“既然孝顺老人是应该的,那你干嘛不去孝顺咱们院内的其他老人,或者外面街道上的孤寡老人。”
“凭什么,他们又和我没有关系。”傻柱脱口而出道。
“你也知道和自己没关系的人,自己不需要伺候,那聋老太太和大家又有什么关系呢,凭什么要大家孝顺她。
孝顺老人说的是孝顺自己家的老人,和别人有啥关系,不知所谓。”张志飞反驳道。
许大茂站起来说道:“就是,一大爷说的是,她是傻柱的奶奶,和我们又没有关系。”
“大茂哥说的对,傻柱你不孝顺。不伺候自己的奶奶,还要大家帮着伺候,这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孝顺。”阎解成讽刺道。
傻柱看着现场的气氛,急眼道:“你们两个孙子说什么呢?”
“傻柱你闭嘴,大家发表自己的意见,有何不可。”刘海忠怒斥傻柱道,现在没了易忠海给其撑腰,大家可不怕傻柱,他在能打,又能打几个。
张志飞拍了拍桌子,示意大家安静下来,然后说道:“平白无故的照顾别人,没人会愿意,我说两个办法,大家都听一听。
一是聋老太太出钱,咱们大院有空余时间的人家,到她家给她做饭,帮着收拾家务。
二是聋老太太你现在立下遗嘱,你去后留下的房子和资产全部由照顾你的人继承,就这两个办法,觉得怎么样。”
“不行,我的东西是留给柱子的。”聋老太太说道。
张志飞看了一眼聋老太太,这个老太婆对傻柱还是真的好,当下反问道:“资产留给傻柱,凭什么要大家照顾你,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,那要不你们出钱雇人伺候。”
“我一个五保户哪来的钱。”聋老太太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