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志飞直到今天才知道,为何许大茂一个放映员,能和李怀德等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。
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娄振华的女婿,更多的应该是许大茂活跃气氛的本领,有他在就不存在冷场。
段子也是张口就来,还不惹人反感,要是搁在后世,许大茂绝对是搞销售的一把好手。
得益于许大茂的暖场,今晚的气氛很热烈,就连张志飞也不免多喝了几杯。
张志飞有系统带给他一副健壮的身体,还不要紧,其余几人都喝成了大舌头。
看带来的酒基本上已经喝完,张志飞对几人道:“今晚是南易和梁拉娣的洞房花烛夜,咱们干了这杯就散场,免得影响他们创造小生命。”
“一大爷说的是,咱们该走了。”李换弟几乎没喝酒,还很清醒。
“不忙,在喝一会。”南易客气道。
“行了,我们就不打扰你抱老婆了。”张志飞笑着说道。
大家喝完杯中酒之后,都站起来准备离开,只有阎埠贵盯着桌上的剩菜,眼巴巴的望着。
张志飞对他真是服了,都醉成这个逼样了,还想着占便宜,也真是把精打细算刻到骨子里了。
也不看看人家啥情况,有四个小孩呢,能把剩菜给你,更何况还是肉菜。
当下一把拉住阎埠贵,对他道:“阎老师,你喝醉了,咱俩都在前院,一起走。”
阎埠贵身上没有二两肉,哪能扛得住张志飞的拉拽,一下子就出了门。
其他人多多少少也看出来了一些东西,也只有南易不了解其人,觉得张志飞有些欺负人了,刚准备说什么,被梁拉娣给拽回来了。
“张科长,一直就这么霸道?”南易问梁拉娣道。
“你呀,没有一点眼力见,你没看到阎老师的目光。”梁拉娣用手指点点南易的额头,有点撒娇的味道。
“没有,他是一位老师,以后咱们能用得上,我看还是出去看看为好。”
“不用看,这会早放开了,你没看到其他人都不说话嘛。”
“也是,这是什么原因?”南易这会也发现不对劲了。
梁拉娣解释道:“咱们院里的这位阎老师,号称阎老西、阎算盘、算盘精,就爱抖机灵、占小便宜。
他刚才是想要咱家的剩菜,一大爷应该看出来了。
知道咱俩今天新婚之夜,不好意思拒绝阎老师,便把他拉走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别这了那了,今后记住遇到阎老师绕道走,要不就把东西护住。
用大家的话说,就是粪水在他跟前经过,也想办法尝尝咸淡的人,一不注意,就薅羊毛。”梁拉娣打断南易道。
“不说他们了,赶快收拾,我一会还要收拾你这只小白兔呢。”南易觉得自己今后还是少说话,这个四合院比自己住的地方,明显复杂多了。
“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!”梁拉娣嘟囔着道。
张志飞把阎埠贵拽在前院,这才放手。
“一大爷,您怎么这样呢。”阎埠贵有些醉了,大着舌头说道。
“阎老师,咱能不能有点骨气,人家有四个小孩,你打人家剩菜的主意。
今晚大家都多多少少带了东西,就你没有,你说你连吃带拿合适吗?”
张志飞不想再和他说话,直接向自己走去,留下阎埠贵在风中凌乱。
回家后,洗漱过后。
张志飞又和杨嫚丽进行了一场攻防演练,最终在杨嫚丽求饶声中结束战斗。
原本回来的就迟,又折腾了半夜。
张志飞睡的正香,听到外面喊声一片,真想骂人,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!
“外面怎么了?”杨嫚丽也被吵醒。
“我也不清楚,你在家待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张志飞这刻最想做的就是辞掉一大爷,要是他只是普通住户,此刻绝对不会起床。
张志飞出门正好遇到了阎解成,忙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不清楚,声音是中院传出来的。”
两人到了中院的时候,发现秦淮茹家门大开,一群人匆匆忙忙的进进出出。
南易站在院外,张志飞上前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说是秦淮茹快生了,一群人帮忙去了。”南易心情很不好,任谁洞房花烛夜被破坏,都高兴不起来。
“快别闲站着了,赶快出去借一个板车备着,生孩子的一场事,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。傻柱呢,产婆怎么还不来。”三大爷李换弟喊道。
“来了,产婆来了。”傻柱大声回应,从前院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,看样子应该是专门接生的产婆。
原本准备去借板车的张志飞停下脚步,对傻柱道:“傻柱,出去借个板车备着,万一要是出现意外还能赶得上去医院。”
“呸,你才出现意外呢!”尽管这样说,傻柱还是又跑了,看样子是去借板车去了。
“傻柱,一直这么乐于助人?”
南易有些不敢相信,就他所知,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人,可今天见到的完全是个热心肠的邻居。
“哈哈哈……就傻柱还乐于助人?这也就是秦淮茹,要是换了别人,你使唤傻柱试试,不骂你都是好的。”许大茂和娄晓娥也从后院赶来,许大茂嘲笑道。
“大茂,少说几句,这万一被贾大妈听到,不抓你个满脸花。”娄晓娥在一旁说道。
张志飞几人听着秦淮茹里面的哭喊声,撕心裂肺,大都感到很是害怕。
“生孩子这么可怕。”娄晓娥低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