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晓娥看酒场已经散了,许大茂还未回来,心想这怂男人去哪里了,当下披上衣服去看许大茂的情况。
走出卧室,看到了正坐在桌子之前发呆的许大茂。
“大茂,许大茂……”
娄晓娥叫了几声都没有答应,心想是不是又再想那个狐狸精了,当下走到跟前,在许大茂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,他痛的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你干嘛掐我。”许大茂揉着腰间被掐的青紫的地方。
“想那个狐狸精呢,我叫了你几遍都没有答应。”娄晓娥气愤的说道。
“想什么狐狸精,我在想傻柱。”
“傻柱?”娄晓娥怀疑的看着许大茂,根本不相信。
许大茂看着娄晓娥,不由得心下一动。
自家媳妇可是学识丰富,比之阎埠贵这类老师强多了,当下就将张志飞的那首诗读了一遍。
“媳妇,其他的我都能理解,这睿亲王是啥意思?”
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道:“睿亲王是和硕睿亲王,清朝世袭亲王,有时也特指多尔衮。”
“多尔衮是个什么人物?”
“多尔衮是满清建国的大功臣,据说原本有望成为皇帝,最终为了嫂子大玉儿,放弃到手的皇位,死后被人掘坟,也不知真假,历史这档子事谁又能说的清呢。”
“哎吆,我明白了,这不就是傻柱吗。”
“傻柱,算了吧,他连人家的脚指头都比不上。”娄晓娥嘲讽道。
“我说的又不是其他能力,我说的是在喜欢寡妇这一点上,两人都是一样的。”许大茂解释道。
“你呀,对了这是谁写的,你还别说挺形象的。”娄晓娥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外面捡到的。”许大茂知道自家妻子单纯,有时藏不住心事,决定不告诉她真相。
“行了,意思知道了,是不是能休息了。”
“不行,我还想着怎么让傻柱主动读这首诗呢!”
“得了吧,他是叫傻柱,但又不是真的傻,会主动朗诵骂自己的诗。”娄晓娥一点也不看好许大茂的想法,觉得他这是异想天开。
“娥子,这你就想错了,傻柱又不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,这样,咱们想办法让傻柱曲解诗的意思,让他捡到。”
“小儿五岁会做膳,经商为钱斗匪兵。忽闻乃父随孀去,一心学习睿亲王,这样不行,指向太明显了,傻柱很难上当。
这样吧,改成小儿五岁会放映,下乡放映斗匪兵。忽闻乃父随孀去,一心学习睿亲王。”娄晓娥眼珠一转后说道。
“娥子,你这不是变相骂我吗?”
“哪有,这样写还不是为了让傻柱照猫画虎的修改。”娄晓娥绝对没有想要内涵许大茂的意思,她自己用脚指头发誓。
“傻柱,他会改吗?高小还没上完的渣子。”许大茂嫌弃的说。
“一首打油诗而已,前面把放映换回他自己的职业不就行了,对了,你拿纸笔来。”娄晓娥经常被傻柱说成不下蛋的母鸡,也决定恶作剧一把。
在许大茂的注视下,娄晓娥用左手写了诗歌,然后很贴心的翻译了诗歌,不然怎么诱导傻柱。
夫妻两人咯咯的笑了一会,然后许大茂装醉,扶着许大茂上厕所去呕吐,经过中院时,两夫妻故意站在傻柱门口,开始飙戏。
许大茂先是装作走错地方,使劲的踢了几脚傻柱的门,然后骂道:“是哪个缺德鬼,把厕所的门给锁上了。”
“许大茂,这是傻柱的家,不是厕所,不能吐。”
“许大茂,我操你大爷,你要是吐在我门上,你怎么吐出来我就让你怎么吃进去。”许大茂踢门的时候,傻柱就被吵醒了,正好听到了两人的话,
“许大茂,你不能喝就不要喝,你下次还这样,我就把你锁在门外,不让你回家了。”娄晓娥有些埋怨。
“娥子…不能够,呃…娥子我今个给你写了一首诗。”许大茂断断续续的说道。
“得了吧,就你这文化水平,还能写诗。”娄晓娥故作嫌弃的说道。
“娄晓娥,还是你了解许大茂,拆寡妇门他会,写诗就纯属吹牛了。”傻柱也在屋里开始拆台。
“怎么不能,我还请教了一大爷,他都说我这诗能发表了,比他写的好。”
“行了,我相信你能写诗,咱们先去厕所吐,要是吐在傻柱门上,他又得打你。”
“打我,没有易忠海护着他,我看他怎么打我。哎,我的诗呢,该不会是刚才掉进傻柱家门缝里了吧。”
“许大茂,你有完没完,我还要去睡觉呢,诗先不找了,你自己写的,在默写一遍不就行了。”
“这我花了3元钱请人写的,还没记住呢。”许大茂装作酒醉,故意小声嘟囔道,且又让傻柱听到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,走吧。”娄晓娥说着,故意装作拖着许大茂离开傻柱家,然后出了前院。
两人为了搞得像一点,还专门开了大门,在外面待了十多分钟才回的四合院。
且说傻柱打开灯,走到门前,发现了一张纸,忙拿到床上去看,正是娄晓娥用左手写的诗和翻译。
傻柱先读了诗,感觉很上口,又看了看翻译,非常满意,当下低声说道:“许大茂这孙子,还有这种办法,我怎么没想到呢。”
傻柱攥着纸,心中一动,许大茂喝醉了,这不就是给自己写的吗?许大茂这小子还不算太坏,今后少打他一次,傻柱如是想到。
傻柱开始对照自己的职业进行修改,直至东方破晓,才抱着自己誊写的诗傻笑的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