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来了多久了？”
季千澜松开她，唇上却是邪肆的笑意：“很久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喜欢吗？给你当宠物？”他修长的大手，随意地掐着雪狐的脖子，递到她面前。
“喜欢！只怕不容易驯服吧？”楚凌叶成功被转移注意力，看着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雪狐，爱心泛滥。
狐狸呢，还是雪狐，蓝色的眼睛，据说是极有灵性的一种。
只是，这种动物是想养就能养的吗？
这种动物，如果能得它认主倒是还行，如果不能，后面反噬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敢反叛就把它炖了。”季千澜阴恻恻地说道。
雪狐吓得哆嗦了一下，嘴里吱吱地叫着，那双蓝色的大眼睛忽闪着看向楚凌叶，似乎在向她求救。
楚凌叶瞬间心软，却没有完全丧失理智。
等到她被反噬，他就算为她报仇，把它杀了，她不还是死了吗？
那样的报仇，于她没有任何意义。
不过，她还是很喜欢这只雪狐的，毕竟，这可是传说中的雪狐呢。
“你愿意跟着我吗？”她这话问得有点白痴，它一只狐狸，未必能听懂她的话。
但，万一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