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,与众将,众重臣,刚赶到,听闻了国师的话后,没敢迟疑。
将军们赶紧点兵出城,往那边一带山脉搜寻。
因为涉及到邪祟之类的东西,皇上下令,一旦发现,一定要示警,等大家赶过去。
否则,那么多士兵,只怕会成为邪祟的食物,到时候于他们更加不利。
另一边,楚凌叶出了宫后,悄然进空间换了身衣服,在皇城中又迷路了。
她进皇城的时间不短了,但真正出来逛街的时候不多啊。
而且,每次出来,大多都是坐在马车里。
皇城比她之前所走过的任何一座城都要大,现在又是大白天,她不好使用轻功纵掠,只好在街上乱转。
转到一个转角处,看到那里有出租马车的地方,她双眼亮了。
她不认识路,可车夫认识啊。
直接租个马车回去不就成了?
问了车夫才知道,她出来的地方,竟然是西面,离东南那边,就算是坐马车,也还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呢。
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,安静下来后,她才有空想事情。
她失踪了一天两夜,季千澜会不会担心她?
当时并肩王下令,让人去抓梁老夫人与梁仲千,不知道现在如何了?
对了,他还
让人去抓季千澜了,不过他那边,她其实并不是那么担心的。
他身边的高手也很多,这么短的时间内,应该还没有出手。
后来宫中发生那么多事,现在并肩王应该是没空再去抓梁老夫人了吧?
似乎,好像,又到了为老夫人做针灸的日子了?
她眸色沉了沉,不知道季千澜会是什么态度?
他是否知道宫里出的事?他应该会猜到是她所为吧?
马车回到东南方向,楚凌叶便能认得路了。
回到巷子口,她便让车夫停下,付了银两后,自己下车慢慢往家里走去。
但她走得很慢,竟是有些,近乡情怯的意味。
回到门口,她抬手想敲门,犹豫了一会又放下。
顿了下,她转身往外走去。
身后的院门却吱呀一声打开,她身形僵住,木木地回过身来。
青年一身白色长袍加身,站在门口,定定地看着她。
他脸上有些胡渣,眼底有青黑,显得人很憔悴。
那双深邃的眼睛,就那样看着她,也没有说话。
她尴尬一笑,又转身走回来,伸手挽上他的手臂。
“千澜,原来你在家里啊。”
他垂眸,看着她小心翼翼讨好的笑容,慌乱的心在这一刻安定下来。
长臂
绕过她身侧,搂上她的纤腰,几个闪掠进了房里。
楚凌叶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,却直接被封了唇……
良久,久到她感觉自己胸腔里的氧气都快没了,他才将她放开。
“以后不许这样了。”他低哑开口:“我很担心你。”
楚凌叶心中酸涩,伏在他怀里,委屈巴巴地开口:“你跑太快了,我没有找着你,然后迷路了。”
季千澜脸上的表情僵了僵,所以,最后还是他的错?
他将她松开,细细打量她的表情。
少女双眼微红,红唇有些红肿,微微撅着,委屈巴巴地样子,让他心疼。
他拉着她坐下:“没事吧?”
她微微抬眸看他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有事,大事。”
他连忙将她上下打量,大手往她身上摸去:“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让我看看。”
楚凌叶脸微红了一下,虽然两人同床共枕了一年时间,有时候也会有很亲密的动作。
但要她就这样脱光让他检查,她……
她站起来,轻轻拉扯自己的腰带,缓缓脱衣服。
季千澜原本是担心她哪里受伤了,但见她如此动作,先是僵了一下,随后将她拉入怀里。
“臭丫头,还学会骗我了?”
顿了下,他才
问道:“什么大事?”
楚凌叶伏在他怀里,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沉默了好一会,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后,她才抬手,轻轻抚上他下巴处的胡渣。
“我把宫里搬空了。”她轻轻道。
季千澜怔了一下,将她推开了些,低头看着她的眼睛。
“你说什么?”宫里?
“我说,我把宫里搬空了。”楚凌叶看着他,眉眼轻轻弯起:“整个宫里值钱的物件儿,几乎都在我这里了。”
季千澜看着她,见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,他唇角也缓缓扬起了笑意。
“叶儿,做得好!”
被她进宫那样闹一出,并肩王再没空关注他们了。
“对了,韩雷他们,派人去探王府里的地图了,到时候我陪你走一趟。”
楚凌叶的双眼骤亮,果然还是这个男人懂她。
“嗯嗯!”她重重点头,伏在他怀里:“我饿了,困了。”
想起困了,她忽然想起梁老夫人那边的事情。
“梁老夫人没事吧?”
“怎么了吗?”
“那天晚上我靠得近,听到并肩王让人把梁老夫人与小公子抓起来,用来威胁梁将军的。”
“对了,他还说要把你抓起来,你这段时间小心点。”
虽然宫里现在很乱,
谁知道并肩王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