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热水。把医生开的药。拿了出来。按照医嘱取出了药方。递给了妈妈。
“唉,又吃药,也不顶用,乱花钱。”妈妈接过来水杯,看了看手中那一堆药,分两次吃了下去,然后平躺了下来。
“没事儿,你去忙吧。”卢维妈妈说。
卢萍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。卢维过去帮忙时。才发现老姐的头发已经花白了,老了大家都老了。
“姐,妈妈摔了一跤,腿肿了。得养上一段时间,以前她能生活自理,现在就得靠你们了。我明天得安排一下工作。然后就请假。”卢维说。
“今天又花了多少钱,”卢萍问道。
“1800多,”卢维说。
“医保能报多少?”卢萍边和着面边问。
“医保报不了,”卢维说。
“你也知道,我在家不掌权,全都是你姐夫管得。”卢萍有些愧疚地说。
“没事,姐,对了,我给她上过意外险。应该保险可以报。”卢伟想起来给他妈买过,意外摔倒险。
“中午咱们吃河捞面,我打电话让你姐夫过来买点菜。”卢萍和好了面,洗了洗手,从厨房出来,拿起一个手机,打电话去了
“好,对了姐,一会儿我写个妈妈摔跤的经过,你然后得找赵阿姨,王阿姨签个字儿,社区还得盖个章。保险理赔的时候要资料。”卢维说着拿起手机点开了支付宝,找到出病历本上传了,诊断证明,收费明细。
不久卢萍取回来的盖了社区章的住院说明。
“这次住院你得和老大老二。说一下,不能他们什么也不干。再说了我也60多了,我身体也不好。”卢萍说。
“要不是妈妈这次摔的严重,不能下地走动,我也不会叫你们来。”卢维有些伤感。
他知道。姐姐和哥哥不对付。原因就是两个哥哥结婚时,妈妈一人给买了一套房子,妈妈现在住的房子是拆迁时腾换的,打算是留给卢维的。唉,家里的事儿,就是那么不顺。卢维也不想再回忆。
“叮叮,叮叮。”门铃响了,
“开一下门,可能是你姐夫来了”卢萍在厨房做饭时门铃响了。
卢维打开了房门,进来了,不是姐夫。是他二哥卢剑。人还没有进屋,声音就传了进来。
“老娘,我来看你了”卢剑快步走到妈妈床前。卢剑是卢维打电话叫来的。
“三儿,你来了。”快一年没见面了。卢维妈妈眼睛里露出了喜悦,只有她病倒了,才能见上这个儿子一面。
“你瘦了,蛋蛋怎么样,也不来奶奶家看看。”卢维妈说着挪了挪身体,想起床。
“你躺着别动。”卢剑说。
“我要上厕所。”卢维妈妈说着起身,
“我扶你去。”卢剑说着要扶她们起来。
“不用,你去厕所拿一下方便马桶。放到这里。”
卢剑从卫生间拿出了个马桶,放到了妈妈的床边说
“来,我扶你。”
“不用,你去忙你的。”卢维妈妈。引起了便携马桶的盖子,一手扶着床沿。慢慢的下了地。一瘸一拐的坐到了马桶上。卢剑走了出去。
“你们这咋照顾的?看把妈摔的。”卢剑对着厨房的卢萍说。
“四四,面也和好了?我先回了。”卢萍阴脸,开了大门。卢维的姐夫贺啸民提的菜,走了进来。卢萍接过菜。放到了餐厅的餐桌上。对卢维说。
“我明天再过来。”
“怎么我来了你们就走?你们是啥意思?”卢剑底气十足的说。
“妈妈病了,你们不用吵了,让她安心养病吧。我明天上班安排一下工作。就请假陪妈妈住院。”卢维说。
“你和姐姐一人一天?你先拿着妈妈的钥匙。”说着。卢维把妈妈的钥匙递给了卢剑。
“行了。我叫丫头过来给妈妈做饭。”卢剑说着给他老婆打的电话。
“妈妈的家的抽屉里有钱,你要买菜的时候就去取。”卢维说
“我有,我不用。”卢剑走回妈妈房间。
“我走了,你做饭吧。”卢萍与贺啸民一起走了。他家在老校区距离妈妈家大概1公里左右。
卢剑和卢萍也借过钱, 一般三五百元。借了就一直没还过。后来卢剑在和卢萍借钱时就没给过他。姐姐的儿子考高中时,分数差点,曾经找卢剑花钱进了一个重点学校。卢萍知道这个弟弟从小就借东西不还。而且家里面的钱。都是贺啸军管的。严格控制,不让给娘家填窟窿。
相安无事,每天老姐和老二。交替的照顾了几天,妈妈也能下地走路了。这一段恰巧事情比较多。带妈妈去医院看病。就想稍微拖后几天。每天上班。用手机调出监控时不时的看一下情况。
真没想到,冲突还是发生了。也可能心心相印,那天总有点心神不宁。就调出了家里的监控。
监控里,大哥在家和二哥说着话,声音不大,监控探头听不清说的点什么。姐姐来了。推开门,手里拿的鸡蛋和菜来接班。就看见老二指着姐姐,说着什么。老姐一怒,连同鸡蛋扔了出去。撒到墙上。老大拉开了。老二依然说着什么。姐姐哭了很久,摔门而去。卢维一看到这一幕这心都碎了。不一会接到了姐姐的电话。姐姐哭诉着。
卢维妈妈的家,是2003年城市扩路时。拆迁腾换的,距离学校主校区,也就一两公里。修了十几栋楼。老大,老二都给他们买了新房,就想着,换套大的留给老小。老小没结婚。其实姐姐她们也能在新校区换一套,她儿子不同意,说你们把钱都花了,我上大学怎么办,她们也没要。当时房价还没涨起来。没想到后来房价飞涨。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