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”姐姐说。姐夫就高高兴兴的拿起了手机。把玩起来。姐夫是大学的讲师。给学生带实验课,课程带了几十年,器材也换了多次。他讲课从不带课本,闭着眼就讲完了。课程很受学生的欢迎。只是学历太低,一直是讲师,到老了,连个副教授也评不上,心里对学校也有些怨言,工作干的最多,功劳全被别人占了。评职称得得有学历。学历啊,学历。你就是个敲门砖。敲开了门。就能走进去。
姐夫已经快70岁了。以前爱好鼓捣电器,会修家电。毕竟是他本行。老了也懒得动了。倒是对手机电脑很感兴趣。不用他教。自己就会。不懂就会问卢维。
“姐,这手机上带有NFC功能。可以把门禁卡存储到手机上,内存也大,256g足够我给你孙子拍照片儿了。”卢维说。
“你让我姐夫给你导一下数据。小米5,你要是不用,我就拿回去。小米5,我已经上次给你申请了账号。按个一键换机,数据就导到了新手机里。”卢维说。这个姐姐夫就会搞。卢维说着,看见姐夫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。姐夫用的手机是华为的。内存也不大。
“四,华为能一键换机吗?”卢维的姐夫问道。“我没试过,姐夫你研究研究吧。我一会儿有事。先走了。对了姐夫。这个蓝牙耳机送给你。”
说的卢维掏出了一个蓝牙耳机。两只耳机放在圆圆的耳机充电盒里,仿制苹果耳机。卢维也新换了新的耳机。
卢维确实有事儿。想去看电影,电影院离卢伟妈妈家不到1公里,旁边是新开的商业区,超市商店也不少。电影院是连锁的,占了一层顶楼,被分割成不同的影厅,电影院在顶楼。楼下就是大大小小的餐厅。 卢维进了餐厅,吃了一大碗炸酱面,喝了两罐啤酒。然后坐电梯上了顶楼。前一阵儿卢维就办了一张电影卡,交了300块钱。几周下来,钱也花的差不多。芦苇又充了300块钱。那天正好有个大片放映。但放映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以后。反正也是闲的没事。就在服务台选了一场电影《人生大事》。
电影院装修的精致,只有一个出口,买了票,至于你想看什么电影,都可以进去。没有工作人员来查票。
电影拍的很感人,恰恰又勾起了卢维的心事,电影放映到出现演员的字幕时,卢维就起身。灯忽然亮了。卢维这才注意。前排有一家人。哭得稀里哗啦。那个七八岁的小孩。不断的用手擦着眼泪和鼻涕。
卢维戴上了耳机。从随身那个浅绿荧光色便携包里,取出了棒球帽。带到了头上。从包里取出了带温度显示器的保温杯喝了一口。走了出去。电影院离旁边的超市不远。超市很大。卢维就逛了超市。买了下周的食品。奥利奥的饼干。溜溜梅,恰恰瓜子。平遥牛肉,八宝菜火锅调料等,都是妈妈,可卢维爱吃。满满装了一大塑料袋。骑了一辆公交的自行车,往家里骑去,卢维妈妈小区门口就一个公交自行车的停靠点,而且离电影院超市也就1公里多。很方便,卢维妈妈家附近还有个大大的菜市场。
平常的日子犹如懒驴拉磨一样,慢慢的熬,慢慢的再继续。很快就到了周六,周一越早姐夫姐姐就要走了
“姐,你今天怎么没来?”卢维正在准备周六的团圆饭菜,其实他早打算做火锅,火锅省事儿。洗点菜买点儿火锅底料自己涮。
姐姐的电话响了一声就又挂了。姐姐没有电话卡。给他儿子买房子时这连手机都没有,就是办户口到广州市。需要一个电话卡,那个电话卡还是他儿媳办了一个副卡,给她的。连来电显示都没有了。打过去电话不知道谁打的。也就不会回过来了。
卢维在拨过去电话。电话的那头是姐夫接听的。
“喂,你是哪位?”姐夫的声音有些急促。像手头有一些紧急的事要处理。
“姐夫是我。”卢维说着。卢维的嗓音很独特。有气无力。有很强的辨识度。
“中午咱们涮火锅。下午咱们一起看电影去。你们啥时候过来?”卢维说着。厨房准备洗菜去。
“你自己去吧。你姐病了,在拉血,现在住院了。”卢维的姐夫说。
“严重吗?怎么不告诉我?”卢维有些着急。
“你要上班,你姐不让通知你?不严重。就是肠炎。已经住了三天院。情况好多了,开些药。 周一就回广州了”卢维姐夫说。
“需要我过去吗?”卢维问道。
“不需要。”卢维姐夫说。
“那你们中午就回来吧,在家里吃饭。”
“不用了,你姐的肠炎不能吃辣的。回家我给他做熬些稀饭。下午就到家了。”卢维姐夫说。
“那周日一起看个电影吧。我订了票。”卢维说。
“算了,你姐也不爱看。”听得出卢维的姐夫,征求一下他姐姐的意见。
“明天还要收拾东西。”
“周一我可没办法送你。还在上班。”卢维说。
“你几点的飞机?”
“早晨7:30。”
“太早了。你4点多就得起来。提前打好出租车。”卢维说,卢维姐夫住在学校的旧校区,地理位置比较背,早上那个点没有出租车。姐夫那时候还没学会用滴滴。
“你别操心了。院里正好有个开出租车的,我已经定了。以后就你一个人了。好好照顾自己。”卢维姐夫说完。挂了电话,两滴眼泪从卢维的眼眶里流了出来。
日子就像一个沙漏,倒过来倒过去,卢维在公司,已经很少有事做,倒也没安排工作,唯一安排的事就是培训员工。抑郁抑郁。搞得卢维失去了自信。培训用的PPT。很久没换了。上班就是写一些PPT,写一些文档。不知道为什么。卢维一讲课。就没有感觉。思路总是被思念打断,自己在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