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010F
芦苇随身带的那个荧光绿色提包。在光线的照耀下。泛着油油的绿光。卢维取出包里的手机。手机已经充满电了。拍着一张张的美景。洪崖洞。上船前买了一个酸梅汤。10块钱一杯。杯子是透明塑料加铝合金盖子,铝合金盖子。中间有个孔。质地不错的吸管,插在中间。瓶子底有小半格。酸梅汤。瓶子不错,正好回家泡绿萝。卢维吧。吸管抽了出来。用卫生纸擦拭干净放到包里。打开瓶子盖。把喝剩下的水喝完。放到了背包里。卢维专注的做的事情。一个小脑袋凑了过来。小女孩只有三四岁。歪着个头,左看看右看看。浅浅的一笑就又跑了。小女孩不认生。小男孩有个五六岁。比较调皮,到处乱跑。手里的水枪,打的没有水了。就从妈妈的提兜里。取了一个小风车。小风车是自动发电的。只要有分就能驱动LED灯。分车的螺旋桨有8个。转起来像一个糖葫芦。糖葫芦的彩色变幻者。风车谁的分?时大时小。灯光也时明时暗。船到了,芦崖洞景区前。大家都去船的右舷照相了。那秒挤了不少人。小孩子的两父母。也去照相。小男孩调皮。父母刚一走。就扒到了船的栏杆。两手抓的栏杆摇摇着。栏杆下面就是第2层夹夹板。卢维心里已经一下就抓住了。可能抓的疼了。哇的一声哭了。风车也掉了下去。他妈一回头一看。也吃了一惊。随口谢了谢卢维。抬手屁股上就打了两下。声音很响。小男孩哭的更厉害了。小女孩若无其事的,还是那样,左面看一看,右面看一看。然后拿着棒棒糖吃一下。递到了哥哥面前。他哥一边吃着糖,一边哭。哭声也小了。他妹妹看的哥哥把风车掉了下去。带着他爸爸的衣服。嗯嗯的指两下。他爸很快到下了楼梯捡了起来。风车前面的两个螺旋桨叶摔坏了。有一片塑料连着。那一片儿是有个残存的一个半圈,三层夹板观礼台,分时大时小。远远的看去,就像一个小孩刚吃了一串糖葫芦。对岸的激光灯射出了一条条的激光线。蓝色的。红色绿色。激光线。有一种星球大战的感觉。
卢维坐下后,那个小男孩拿了一块糖果递了过来。
“谢谢叔叔。这是给你的奖励。”小男孩说。抹抹鼻涕眼泪。他妹妹还是站在他后面。像个跟屁虫。
卢伟坐的对面那个一家人一家三口。两个老人可能腿脚不好。不想走动。等到船绕了过来。左贤也到了右岸。他们就站起来。去拍照。拍照角度有点斜,正好背对了过来。芦苇快速从包里拿出那盒黑胶带缠死的盒子。快速扔到了长江里。刚好到了大桥下。扑通一声溅起了浪花。这时那个女的拍完照,听到了水花声。看了卢维一眼。问道。“你掉东西了?”
“没有。刚才花盆上的一块砖被我喷到江里了。”卢伟刚说完。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一个物体浮了起来。就是那个小河的顺溜而下。唉,忘记了,加个砖块。由他去吧。
“大哥能帮我们照个全家福吗?”那个穿橙色衣服的女孩问道。
“可以。不过技术差劲。”吴炜说着接过了他的手机。手机是苹果牌的。卢维就纳闷儿,为什么他们都爱用苹果?快速取了景。还没照呢,就屏幕保护了。他设的时间太短。
“给解一下锁吧。”卢维递过了手机。很快解了锁。我会随手给他设置屏保成30秒。然后取了景。老两口靠在一起。他女儿蹲在那里,在他们怀里。很温馨。又勾起了芦苇的伤心。芦苇快速点了好几次快门。又换了角度照了一个。才把机器还给了那个女孩,自己背对着他们。擦了一下眼睛。然后看那深黑的夜景里漂亮的灯灯火。可是那么多灯火没有是卢维自己的。那个相当于漂流瓶的也算是垃圾箱。也不知道谁能捡起。又会飘到哪去?那把钥匙是妈妈用过的。一直在他的身上。钥匙是王力门锁磁磁钥匙。两周内把自己锁到外面两次。后来就叫了一个开锁的,换了指纹锁。
“哥给我开一下门。”母亲已经三个多月,那是外面很冷。卢维取快递包裹时。忘带了钥匙。虽然大门上有磁吸扣贴的一个醒目的,a4纸写的,记得带钥匙。但卢维还是忘带了。给大哥打电话。他说他在外地。没办法,姐姐已经去了广州。只得给二哥打电话。
“咱们都磕了断头香的联系我干啥?”二哥有些不屑的说。
“钥匙锁屋里了。给我开一下门。”卢维说,是啊,亲情就是打断骨头连的筋。怎么能说断就断?正如妈妈锁说。就是狗亲家。猪和狗。是乱伦动物。也就是说狗儿子和狗妈妈可以XX,所以骂人才是猪狗不如。
“你等着,一会儿我就到了。”卢维在寒风中,足足待了半个小时。单元门也进不去。
卢剑很快就进来了。开了一辆比亚迪的车。这不是他的。他狐朋狗友太多了。随便借一个就能借出来。油嘴滑舌。
这是妈妈去世后第1次见他。他也瘦了。带着一个无框的眼镜。寸头。脸上多了横肉。混社会的。当然要狠一些。客厅的桌子上。买了一个西瓜瓣儿似的糖果盒。糖果盒里,依然放着,妈妈过世前未吃完的糖果。每周吴炜会去旁边的大的菜市场。买东西。那你比超市便宜。卢维手头是有钱。妈妈账户也有钱。不是舍不得给他花。那些钱是用来给他续命。
卢剑打开了糖果盒。捡起了几个开心果。吃了起来。
“谢谢了。”卢维说。
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用我了。”卢剑有些嘲笑的说。边吃边把开心果的果皮扔到茶几的垃圾桶里。垃圾桶是一个流氓兔子的形象。像是在两人在交谈。那张开的大嘴巴。像是在嘲笑的什么?
“你怎么不去找老大老二?”卢剑说。在我家里,姐姐是老大。大哥是老二。二哥是老三。卢维当然就是老四。其实这种排法不合,古代礼仪。在古代老大都是男的第1个。
“他们都不在。”卢维说说着就躺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耍起了手机。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