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丈母娘家。买了一些东西。他老婆上班。还和卢维打的冷战,本想带他一起去见大伯,也就没了那个兴趣。定了一班飞广州的飞机。晚上写下了这首诗。
无题 今天赴广州前题 乙末正月年初一
昨夜烟火映苍穹,
对饮花开别样红。
醉眼朦胧悠闲日,
今宵已逝离别愁。
妈妈知道大伯回来了,也想去见一面,可是他也在床上躺着。每天还得吃药打针。吴炜本想带他一起去。犹豫了一下,也就没带他。到现在多少有些遗憾。
卢维的外甥。大学毕业就考了研究生。上研究生时,又做了一年交换生,去美国留学。本来想继续到美国深造。他妈不同意。催着他赶快结婚。芦苇的外甥和外甥媳妇儿。是在婚恋网上认识的。交往了半年就结婚了。是一名博士。结婚一年就生了小孩。我姐和我姐夫去广州。是去帮他们带孩子的。那时我姐刚退了休。我姐夫上的班,退了休又返聘了一年。每到放假时,两个人就都去了广州。
在家过年的。只有卢维和卢维的妈妈。
“妈,我大伯来了。在中山。要不带你一起去。”卢维回到家。走进了妈妈的房间。告诉了大班的一些消息。
“不去了,我身体也不好。”卢维妈妈知道这次不见面,就再也见不着了。多少也有点感伤。
“年夜饭还有。我二哥说明天就回来了。我去广州待两天就回来。”
“老大还是不回啦。”卢维妈问道。
“他回他丈母娘那里去了。前天晚上来的。你已经睡觉了。冰箱里的菜。就是他给你买的”卢维说。
“哎,就知道乱花钱。”卢维妈说。“你去吧,妈没事儿,还能动。”
说的起身,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点钞票。那叠钞票是给重生们的压岁钱。
“过年了,你带点钱过去。志文好像生了两个小孩。娃娃的压岁钱你可不能短下。”卢美妈妈说。
“妈,我知道我带着钱呢。这钱还是留给蛋蛋吧。”蛋蛋是二哥的儿子。已经上小学了。
飞机起飞前天还阴着。下了一点小雪。延误了一个小时。到了广州已已经是晚上8点整。机场坐的机场大巴。到了姐姐住宿房间的附近。
从太原出发,还穿着羽绒衣。到了广州,只能到厕所脱了羽绒衣换成了 T恤。外面又穿了个蓝色新衬衣。走以前,卢伟就做好了功课。姐姐说这里很热。不太带太多的衣服,
“姐夫,我到了。你在哪。”到了附近没有看到姐姐姐夫。他们租住的房间是广州的城中村。晚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。
“我就在你前面,前面的天桥上。”卢维抬头一望。姐夫穿着一个二股劲。 一只手晃着另一只手接的电话。
“我和你姐一直在等你,按理说这个飞机应该下午就到了。”姐夫说着。带着芦苇向出租的小区走去。
“差点来不了,太原下雪,后来延误了。”卢维说。
“大伯情况怎么样。”卢维问道,
“唉,情况不好。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。”姐夫说
“走你姐给你做的馅儿饼,马上就到家了。”姐夫岔开了这忧伤的话题。
卢维趁他转过头。摘下了眼镜。擦了一下掉落的泪滴。
“你家孙子还挺好的。”卢维问道。
“挺好的。这不他爸他妈带他去深圳去了。”卢维的姐夫说道。
“我们是昨天一家子去看的大伯,大伯那会儿很清醒,特别高兴。你这次来,大伯更高兴了。”姐夫看的卢伟带着那瓶放了5年的30年陈酿汾酒说。这瓶酒是大班最后一次回乡时,卢维给他买的。他走后就没舍得喝,一直放了5年。酒也想他。
姐夫把芦苇带到了一个小区,用钥匙开了小区门。家家户户,窗户都安装的防盗窗,就像一个个监狱,居然楼道里面还有铁门。开了两道门才进了家。卢维还以为他们一直和他儿子们住在一起。看到这个旧房子。有些诧异。
“四儿,你可来了。本来打算做上一桌饭,毕竟过年了。前两天去大伯那里跑了一趟。”姐姐说着。拿起桌子上的坐好的韭菜盒子。放到了微波炉里。
“姐,这就是你给你儿子买的房子。”不为心中疑惑问了出来。
“不是。他的房子离这儿还有七八百米。这房子是他给租的。他那房子可小了家。住不下来。”姐姐说着。又从电饭煲里盛了一碗稀饭。放到了餐桌上。
“你没有和你儿子们住在一起,”
“没有,儿子们怕和他媳妇儿吵架,就分开住,分开也好。少了一些矛盾。毕竟生活方式不一样。”姐姐很满足的说着。
“这是给欣一的压岁钱。”芦苇从皮包里取出了五张崭新的一百元钞票。递到了姐姐姐手里。
“不用,四儿,他们有,不缺这个。”姐姐说。
“是给他的,不是给你。压岁钱还是要给的。”卢维把钱放到了餐桌上。姐夫收了起来。
“那我替欣一谢谢你。”姐姐说。
“你先吃饭。明天咱们一早。坐班车到中山。一会儿你和你姐夫睡这个家。我回我儿子那里。”姐姐说着到厨房洗了碗筷。
“我走了,明天早点起。”
窗外的霓虹闪烁,透过薄薄的窗帘,家里还一片光明。1室1厅,1厨1卫。小小的一个出租屋。只有一个双人床。嗯,简单的旧家电。就是租给打工人的。
姐夫躺下就着了。不大的呼噜声。搞得卢维辗转反侧。一夜未眠,到了凌晨才睡了一会儿。姐夫早早的就醒了,去街上买了油条和豆豆腐脑。提着塑料袋回来时,卢维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