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,说话似乎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却还是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,他问,“你是谁……”
我没有回答他,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更准确来说,是我不应该回答。视线落在他的身上,他好像很痛苦,身体又像是颤抖又像是在抽搐。
很难讲记忆中眉眼干净好看的少年,与面前破败不堪的残躯重合,那个拉着我带我去喝酒的孩子,温温柔柔咽下所有委屈和不堪的孩子,如今终于被深爱的人拽入了地狱。
我想我要去找一趟韩江了。至少争取一下,头疼,心脏也在血液味道的刺激之下伴随着灼热的温度,浪一样一下下拍打的心脏之上。很烦躁,我深呼吸一口气,血液味进入鼻腔,更烦了。扭头回到了实验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