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看着身旁沉迷于幻想当中的碧霄，暗自感叹一句果真情之一字最是惑人。
幸好他早已非当初的吴下阿蒙。
“你也知道，以你的天赋是不可能成就大道的。”张衍在碧霄面前光明正大的就对因果蜘蛛使用了传音入密。
这门秘术是他历练之时做支线任务得来的。
圣人之下绝不可能发现。
因果蜘蛛一顿，微微有些惊吓，八只小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张衍。
“……”张衍拂额，嘴角抽搐。
虽然他并不怕，但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不好？
“是又如何？！”因果蜘蛛从来不怕承认自己的短处。
左右它已经认命了，现在求的不过就是活得久一些好一些罢了。
“我告诉你，士可杀不可辱，我是绝对不会当你的坐骑的！”因果蜘蛛脑洞大开忽然警惕了起来。
毕竟像他这种洪荒异兽，虽然只是金仙中期，但收作坐骑也是倍有面子的。
如果……如果……
因果蜘蛛想如果刚才的灵露能多来一些的话，也不是不可以商量。
它能感受到其中浓郁的生机，冲上古时期到如今眼光不俗，知道那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地宝。
如果能多来一些的话，或许他突破大罗有望呢！
再不济也能多出许多元寿来。
因果蜘蛛觉得为了这些他可以忍辱负重。
“你想多了……”张衍嘴角抽搐，这洪荒大地上还不算落寞，至少龙族还在。
他如果要选坐骑的话有千千万万种可能。
疯了才会选一只蜘蛛呢！每天光掉鸡皮疙瘩就能掉几斤。
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有一份机缘与你很是相合，你要不要？”
本身自带的因果之道都悟成这个样子，因果蜘蛛的悟性可见一斑。
恐怕日后大道艰难。
张衍忽然灵光一闪，这样不正好和封神榜相合吗？
反正也是大道无望，上了封神榜，至少是性命无忧。
而且因果蜘蛛修因果，天庭多一个掌管因果的神仙，那是再好不过。
“你又想要什么呢？”这天下从没有白吃的午餐，因果蜘蛛很显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。
“我？”张衍轻笑，“你可以理解为还因果吧！”
因果蛛丝他是要用来炼制本命法器的，是一个很大的因果，一滴灵春之露可还不了。
而且这多一个人上封神榜，截阐两教就可以少一个人上封神榜。
是一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。
实际张衍什么都没付出，还把因果蜘蛛的因果给还了。
“这机缘好与不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”
就像两教的亲传弟子，就都不觉得这是好事情。
“得了可保永世性命无忧，却在不能有所突破了。”
因果蜘蛛：“……”
因果蜘蛛很纠结，永生永世的性命无忧啊！这正是他想要的。
但再也不能突破了，确实是个很大的打击。
特别是它如今得了宝贝有望突破的时候。
“我答应了！”因果蜘蛛也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，壮士断腕道，只是眼底是满满的心疼。
“只是可否再等等？等我突破金仙后期吧！”
“呵！”看着因果蜘蛛眼里止都止不住的心疼，张衍有些啼笑皆非。
“还没那么快呢！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把自己修炼到能修炼到的最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