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啪,哐当!!”
春晓一声惨叫,几乎眨眼间的功夫,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肿成了猪头。
顾娇吹了吹发麻的手掌,昂首45头角,非常嚣张。
嚣张跋扈又养尊处优的婢女,都不够她一手指头放倒的。
顾娇意犹未尽,一步一步走到春晓面前,“这么不经打,一点都不过瘾。”
春晓惊恐的捂着脸,匍匐后退,药童惊讶的嘴巴合不上。
掌柜的赶紧上前,小声劝顾娇,“这位可惹不得哦,她是云椒小姐最喜欢的婢女,云椒大小姐嚣张跋扈,目中无人,仗着她爹是县令,经常指使身边的人欺压百姓,就算县令责骂云椒小姐,还有她娘和妹妹护着,谁都不敢招惹云椒小姐的。”
云椒?顾娇蹙了蹙眉,什么玩意,竟然跟她重名。
被打成猪头脸的春晓,突然惊叫起来:“对对对,我家小姐会剥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,告诉你,打我就是打我家小姐,你家遭了殃,就是我家小姐干的,哈哈哈,怕了吧?”
此言一出,看热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:
“云大小姐太嚣张了,欺压继母和妹妹就算了,还仗着爹是县令欺压百姓,可怜继母和妹妹心善,每每县令惩戒云大小姐时,还不计前嫌求情呢。”
“这女子惹了云大小姐身边的丫鬟,怕是惨了,我猜到不了晚上,家人就得下大狱。”
“不不不,云大小姐的手段怎会让人下大狱呢?只会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。”
“呸,怪不得18了嫁不出去,就这种恶女,心肠歹毒,嚣张跋扈,谁娶她呀?”
“这农家女子,怕是惹到逆鳞了,啧啧啧,活不过今晚喽。”
顾娇眉蹙的更紧了,她倒想看一看,传说中的云大小姐到底有多恶毒。
春晓得意极了,顾不得全身疼痛,扶着墙站起来,恶狠狠的等着顾娇:
“你等着吧,敢惹我,我家小姐第一个不放过你,还有你们这些药铺的人,一个个都不得好死,我记住了,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?那都是我家小姐干的,谁让你们不知死活惹了她的婢女?”
药童急的快哭了,上前劝道:“这个姑娘,你快跑吧,云椒小姐是恶魔般的存在,前两日,前两日有个小摊贩得罪了春晓姑娘,当天晚上腿就断了,她的媳妇还上吊死了,县令将云椒小姐打了一顿,可第二天,又放出来了。”
听着众人所言,顾娇心中闪过一抹疑惑。
她问药童:“那云椒大小姐长啥样?”
药童一噎:“没…没见过,想来云大小姐眼高衣顶,不屑于出现大众视野,但她嚣张的名声不是假的,看她身边的婢女就知道了,有其仆必有其主。”
顾娇眸中的疑惑更深,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,她拍了拍药童的肩膀,“多谢你,不过我既然打了她,就没打算跑。”
她缓缓来到春晓跟前,微微勾唇,虽然在笑,但笑容里却透着一股毛骨悚然。
春晓后退两步,虽然惊恐,但尖细的嗓门仍然叫嚣着:“你…你想干嘛?告诉你…我家小姐…啊…”
一刻钟后
顾娇拖着如同死狗一般的春晓,出了药堂。
“各位,县衙怎么走?我要状告县令家的婢女仗势欺人,污蔑县令名声。”
众人一愣,啥?这农女要状告县令家的婢女?
她真不怕死,告状告到人家家里去。
但还是有人指了指方向,出门右转,再左拐。
乡野农女状告县令婢女仗势欺人的消息,在县城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大街小巷的百姓,商摊小贩,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,跑到县衙看热闹。
乖乖,不得了,这农家女简直找死,你告谁不行,非要告到县令头上。
咚咚咚,顾娇击响了堂鼓,将事先在药堂写好的诉状递了上去。
大堂上,县令大人穿戴整齐,当师爷将诉状递上,气的猛一拍堂木:“逆女,又给本官惹事。”
师爷脖子一缩,最近大小姐行事无状,经常让手底下欺压百姓,若不是夫人压了下来,县令大人的大堂,早被百姓踏破了。
今日,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,竟然明晃晃的击鼓告状。
“传被告原告。”
很快,顾娇拖着春晓立于堂前。
“大胆刁民,见到本官为何不跪?”
县令大人头戴乌纱端坐于堂前,啪的一声堂木伴随怒吼,满脸肥肉颤了颤。
顾娇想到原著剧情,这个贪官云大嵩,大字不识一个,靠婆娘刺绣熬瞎了眼睛买了个九品芝麻官,后来升官发财死老婆,成为七品县令后,又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娘子。
虽不喜对百姓用酷刑,但特别贪。
顾娇笑眯眯上前,从袖口掏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,扔给县令,“贵不贵?”
县令打开后,金灿灿的光差点闪瞎眼睛,娘呀,他差点跪下。
金子啊,沉甸甸的,起码二十两。
这农家女什么来头?出手这么阔绰,随便一扔就是20两金子。
顾娇:小意思啦,老娘有金山,随便抠一点就够20两了。
县令将金子塞进兜里,清清嗓子,没说让顾娇跪着的话了。
“那个…你要状告本官嫡女纵使手下欺压百姓,你有什么证据?”
县令大人心想,赶快说,赶快说,说完他将嫡女押出来打一顿,这案子就算结了。
“大人,民女状告县令婢女污蔑县令名声,此婢女欺压百姓,说是受了您的指使,她还说,但凡得罪她的,大人都会将人剥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