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恒“……”
金瓜子很快被抢夺完,顾娇这个显眼包,很快夺走了大家视线。
众人觉得,这女子浑身散发着布灵布灵的金光,比状元还要耀眼。
这是谁家的大姑娘,出手如此阔绰。
“欸欸,你们听到了吗?刚才她说,状元爷是她的未婚夫,这么说来,状元名花有主了。”一位肥胖的大妈按了按鼓囊囊的腰包,刚才就数她动作麻利,抢的金瓜子最多。
“听到了,听到了,我的耳朵又不聋,那姑娘嗓门又大又亮。”
不少撒花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心碎一地:“不是吧?状元爷竟然有未婚妻了。”
“我的芳心啊,摔得稀碎,呜呜呜,他未婚妻那么美,关键有钱,我拿什么跟人家比?”
“关键人家还会武功,嗖的一下飞上去,嗖的一下飞下来,莫非这姑娘是仙子?”
坐月子的妇人缩回脑袋:“算了,我不生了,人家神仙眷侣,我只有羡慕的份。”
顾娇很满意底下的议论,足尖轻点,如飞燕飘过,几乎眨眼之间,时恒又坐在了高头大马之上。
时恒:被媳妇带着飞来飞去的感觉,真爽!
“金榜题名时,洞房花烛夜,夫君,我在家等着你哦。”顾娇飘了个飞吻,纵身一跃,消失不见。
众人深嘶一口气:“乖乖,这仙子说飞就飞,我不是在做梦吧!”
有人擦了擦眼睛:“我感觉是在做梦,可金瓜子是实打实的,莫非真是天女下凡?”
“我看有可能,状元爷是文曲星下凡,这位仙女今日特意从天庭下凡,相会夫君呢?”
时恒看着飘然离去的倩影,目光灼热而深情,仿佛透过她的背影,看透她身体内每一处角落。
听到那句洞房花烛夜,时恒唇角的弧度越扬越大。
礼部官员不能像平民百姓那般,毫无形象的捡金瓜子。
但也被顾娇挥金如土的场面震撼的回不来神,有手下推了推,礼部官员打了个激灵,问时恒:“状元爷,刚刚劫持你的女子,本官已经让人去追了,放心,定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时恒扬起唇角,语气轻快:“烦请大人撤回,那的确是我的未婚妻,今日,便是我俩成婚日。”
时恒这么一说,刚才还在幻想是梦的姑娘们,啪啪啪,心碎一地,捧都捧不起来。
还不是什么豪横仙女,也不是恶女劫持,而是真真正正,人家状元爷的未婚妻。
今日,人家便要成亲了。
姑娘们差点哭晕在茅厕,果然,美男都是人家的,跟他们半毛钱也没关系。
哪怕是宫里的公主,也只有咬碎银牙羡慕的份。
人家状元的未婚妻,貌美如花又有钱,关键功夫好,谁能比得过?还有谁比得过!
礼部官员一怔,随即满脸喜色:“哎呦喂,恭喜状元爷,今日双喜临门,所谓人生四大喜事,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知,金榜题名时,洞房花烛夜,恭喜顾状元,贺喜顾状元。”
很快,连中三元的顾状元,已有未婚妻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。
传到那群榜下捉婿的世家富人口中,版本变成了:顾状元已有未婚妻,是天上下凡的仙女,仙女来临,金瓜子哗哗哗如降雨般洒的到处都是。
版本传的神乎其神,甚至连天兵天将,王母娘娘,都为顾娇保驾护航。
有迷信的大嗓门高呼一声:“此乃天降祥瑞,顾状元是文曲星,王母娘娘派前世的仙女与她再续前缘,我等绝不可毁了状元的姻缘。”
越是没有亲眼见过的,越觉得玄乎。
有人叹息:“咱们可不能不知死活跟仙女抢,否则犯了忌讳,天降惩罚的。”
“就算皇家公主看中了状元,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“我八姑爷家的儿子的媳妇的小舅子,在宫里当公公,听说呀,状元游街之后,皇上打算赐婚给公主呢,谁成想,人家今晚就成亲。”
“仙女配文曲星,天造地设的一对,皇上也拆散不得。”
……
一辆高调奢华的马车从对面疾驰而来,里头传了一道慵懒高贵的嗓音:“前方何人喧哗!”
“回公主的话,今日是状元游街,定是百姓围观,听说,今年的状元长的貌比潘安,俊美非凡。”
马车内坐着的是宁安公主,三皇子的嫡亲妹妹,前些日子为哥哥祈福,今日刚归。
闻言,宁安公主撩开马车帘子,露出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蛋,细长的丹凤眼,细腻光滑的额头,只是殷红的嘴唇有些薄,拉低了整张脸的颜值,显得有些刻薄。
远远望去,高头大马上的男人一袭红袍,言笑晏晏,脸部线条分明,五官端正,眉宇间透着一股矜贵之气。
此人,若是做她的驸马,与她正相配。
贴身宫女见状,眼眸一转:“公主,听说皇上有意将状元指给公主做驸马呢,奴婢瞧着,状元爷气宇轩昂,与公主年龄相仿,若是做了您的驸马,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宁安公主眸中染上羞涩,假意怒斥了句:“胡说什么呢?如年哥哥生死不明,本公主怎能谈婚论嫁?日后这话不许再提。”
“是是是,日后奴婢不提。”宫女福身行了一礼,眉眼间全是笑意。
……
顾府张灯结彩,府内遍布红绸锦色,房檐廊角,枝梅桂树上红绸高高挂起,入眼望去,一片喜色。
顾老太穿的喜气洋洋,不停的在府外来回张望:“人怎么还没到?一个月前就通知了,快马加鞭也该到了。”
王氏赶紧道:“已经派人去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