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,感觉怎么样。”我张嘴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很沙哑,于是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,“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。你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没什么。就像你知道的那样,我…去跟港口Mafia———”
“太宰治说和他们没关系,人已经放了。”我变得异常冷静,没有大吼大叫心急如焚,也没有愤恨得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。
中也欲言又止,但最终还是说,“没什么。”
“怎么,不能说吗?”我看出了中也的为难,心中气得呕血,但也无可奈何,“行。你好好待着吧。”然后转身离开。
随后的几天,除了给中也送饭送药,我就再也没找过他。他倒是叫了好几个人过来找我,但我一一拒绝了。我看着他的身体逐渐好起来,心中虽然还是生气他的隐瞒,但仍然为他感到开心。
我看他好得差不多了,于是就让羊的小鬼去照顾他,我去继续上班———这几天为了照顾他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,得快点赶过去。